下了一辆马车,他们马上又上了另外一辆。
绿英看着那马车渐行渐远,只恨眼前混沌看不清东西也难以站起来。
突然耳边似有响动,明封从檐上跳了下来,掀起马车帘子发现陆思音不在其中又赶紧去看绿英状况。
绿英指了指一个方向:“马车,劫走了……”
明封眼露寒光便要上前,绿英拼了所有力气对他道:“别在外头闹出动静,悄悄将侯爷接回来就行。”
他点头便跟着那马车方向而去。
言渚将陆思音放下,她身下便是一层舒适的软垫,陆思音贴着马车坐在一边,紧张地听着马车里的声音。
明明害怕,非得那么倔。
言渚低低笑着将人一把搂在怀里,左手搂住她的腰身,右手便去解她的系带。
身上衣衫被他轻轻一扯便褪下一层,陆思音慌了神,脚在地上胡乱踩着倒确实踩中了言渚,她趁言渚吃痛一声便想往马车外冲。
可这马车已然开动,此时她这样横冲直撞下去必定会摔个惨重。
此时她已顾不得这些,但言渚的眼立刻寒了下来。
此前他一直也没有用蛮力,见她这样不顾死活真生了气,拽着她的胳膊就往回扯愣生生将人摔在了马车壁上。
陆思音撞在了头上,额头一阵刺骨疼痛疼得她略微失神,也就这一瞬间言渚蹲在她身前将她又压在身下厉声道:“不要命了?”
陆思音低着头似是被撞得不轻,言渚叫她抬起头,她也不动,他气急便要伸手,不料这时身下女子突然转过身,她右手紧握微有寒光闪过,而后一支簪子就插入了言渚的左侧胸膛。
她是朝着他心口方向去的,只可惜言渚反应过来微微闪躲,让她扎进了靠锁骨的地方。
那簪子本没有多锋利,细细一支穿破衣衫已是难得,没入皮肉不到半寸。
这样的力度也知道身下的人是下了狠劲的。
陆思音在扎下去的那一刻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做了什么。
她知道若是真动起手来自己也没有胜算,但是她本能地想要反抗,刚才那般挣扎简直毫无用处,就是失了理智一般乱撞闹腾。
她不该是这样的,只是心绪总忍不住乱起来……
现下真的伤了面前的人,若是真把他惹怒了,他要是下了狠手……陆思音不愿再靠近言渚,但比起这个,她更不想死在他手里。
这个端王恐怕从小没遇到过什么让他控制不了的事,几次言语就知道他是狂妄任为惯了的。
面前的人却半天没有动静,她也不敢乱动,只觉得抓着自己的两只手越来越用力。
突如其来她就被言渚抱起,他坐在软垫上让陆思音跨坐在他身上。
“气消了?”
良久之后言渚轻声问了一句,陆思音微楞,他握着她的手将簪子拔了出来,而后将自己的衣衫脱下看了一眼左胸处,倒是出了一点血。
那簪子又回到了陆思音手里,言渚道:“你要是还觉得不够,多刺几下也行。”
他以为她是在为那一夜的事生气,陆思音不语也不敢再扎,面前的人与那夜不顾她死活的又仿佛不像一个人。
她一恍神腰间的系带又被抽开一层,言渚顺势就将她的上衫褪至腰间,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她赶忙去遮。
“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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