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好的预感从心底里涌起。
将卧室的里里外外都搜寻了一遍,他并没有看到柏舟,这让他愈发焦躁。
现在是深更半夜,管家以及家里的佣人都睡下了,却被谭知礼一通电话给吵醒了。
五分钟后,管家跟佣人都被喊到客厅。
谭知礼将事情的起因经过说了一遍,让他们快点将柏舟找到。
管家忧心忡忡地应了一声,跟底下的佣人大张旗鼓地寻找着柏舟的踪影。
佣人们最终在顶楼阳台找到柏舟,他们都被吓坏了,其中几个佣人留在阳台看着柏舟,只留下一个腿脚麻利的佣人去客厅跟谭知礼通风报信。
在听到这一消息后,谭知礼的呼吸都沉了几分,他那张脸上带着不近人情的冷漠,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停顿须臾,从沙发上起身,也许是预料到什么,他没有用走的,而是用跑的。
谭知礼从来都没有跑过那么快,哪怕是跑操场三千米都是游刃有余的,而他现在却跑得又快又急,他怕晚一点,就会发生一些令他无法接受的后果。
从一楼客厅跑到顶楼的阳台,只花了不到一分钟的时间。
谭知礼心乱如麻,表面上却还是气定神闲,他剥开这群佣人,走到阳台正中间的位置。
隔着三米的距离,他看到了曾经意气风发的beta身形消瘦地站在他的面前,不知道何时起,beta的双腿已经跨过阳台的栅栏,来到栅栏外的危险地带。
看到这一幕,谭知礼的心脏陡然收紧了一瞬。
“你这是要做什么?”
谭知礼的双手紧握成拳,修长的指甲深深嵌入他的皮肉之中,些许的铁腥味从手边传来。
柏舟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有人在跟他讲话,烟花爆炸的声音很吵,而身后说话声又太小了,他转过头,眼睛看着身后的男人,“你说什么?能大声一点吗?”
谭知礼快要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但他面上还是不显分毫,他重复了一遍刚才的问题,这次他把声音调到很大,能确保柏舟一定能够听到。
柏舟这次听清楚了,他眨着黑亮的眼睛,“谢知站在那儿,他跟我说,只要我跳下去,就能跟他永远在一起了。”
听到a这个名字,谭知礼的胸口微滞,“这里没有什么谢知。”
“我没有骗你,我真的看到他了。”
柏舟没有说谎,他在烟花绚烂燃烧的那一瞬是真的看到他的谢知了,他现在还能看到谢知在对他招手。
谭知礼的心脏一痛,他缓下语气,眼眶猩红,“柏舟,你看着我,我就是谢知,谢知就是我。
你赶紧从阳台那边跨过来。”
“你不是谢知。”
柏舟相当笃定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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