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爷,尝尝这个白玉莲子羹,这是今年最后一茬莲子了,奴才记得四爷吃这个,要不要送些过去”
“四爷的狗和鹦鹉还养在咱们屋里呢,是不是送回去”
“八月里您得的两个面人儿,说了要留一个给四爷”
魏小宝进来了两三趟,叽叽咕咕个没完,胤祚终于从堆里抬起了头,不悦地抬头打量他“得了吧,你那点小心思,都快写在脸上了。
你跟苏培胜倒成了兄弟了。”
魏小宝讪笑道“奴才这还不是随了您吗您跟四爷就像那天上的太阳,奴才们就是那地上的葵花,都是向着太阳转的。”
“就属你会扯淡。
走吧。”
胤祚搁了笔,带着他绕过穿堂和后罩房,从后门出去,进了四阿哥的院子,果然见苏培胜头上顶了个水盆,跪在正房门外的廊檐底下。
他见了胤祚苦着脸,可怜兮兮地说“给六爷请安。”
回来之前四阿哥千叮万嘱,要他报喜不报忧,不许把那些辛苦的事说出来叫德妃忧心。
可德主子是什么人
那就好比法华寺山崖上八丈高的观世音菩萨,俯视众生,人世间什么鸡零狗碎的,都瞒不过她。
去年十二格格身边有个奶嬷嬷偷格格的首饰,拿出去熔了银子。
众人想不明白她是怎么把东西送出宫去的,还是德主子一口道破“她有个同乡,认了干哥哥的,现领着宫里运水的差事。”
桂总管带人去一搜,果然人赃并获。
苏培胜编了一路的谎话,只被她喝茶的间隙拿眼睛那么一扫,就再也说不下去,竹筒倒子般,把胤禛被三阿哥拿话一激,不吃东西的事情全抖了出来,末了叩头道“奴才没照顾好四爷,罪该万死。”
岂料德主子没怪他,倒怪上了四阿哥。
主子之间置气,真是比挨板子还煎熬。
屋里,胤祚已经拖了别别扭扭的哥哥出来“额娘也是心疼你,撒撒娇求求饶就完了的事情,有什么好犹豫的”
“我”
胤禛茫然地被他拽住衣袖,不知从何说起。
他一向相信“道由心证”
,对的就是对的,错了就该认罚,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战场上军纪如山哪顾得了那么多他到底是对了,还是错了
胤祚听了不由扶额“想那么多干嘛世上哪有那么多非黑即白的事我保证额娘现在也后悔着呢。
四哥,你就信弟弟一回吧,走走走。”
说着紧赶慢赶地拖着他来了永和宫。
特意没走正门,而是从角门溜进了后殿,绕过两边抄手游廊,躲在月亮门后边,胤祚从袖子里掏出个训狗的哨子放在嘴里吹了三声,墙那边回以两声短促的哨音,瑚图玲阿探出头来煞有届事地冲他们点点头“来得正好,额娘在午睡,我的龙须糖呢”
胤祚从怀里掏出个什锦小盒塞到妹妹手里,现用了一句才从上学来的买卖行话“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胤禛顿时抬手扶额,觉得自己真是傻了才会信他。
兄妹三人汇合,悄悄往正殿去。
九儿早已候在了那里,见了他们抿嘴一笑,进殿拉了拉竹月的袖子“姑姑,我有个金鱼眼睛老绣不好,你帮我瞧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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