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救她的同时成全自己,勉强也能算是双赢的好事。
“有我在,哪能叫你做姑子。”
他两颊发酸,却依然努力地笑,天晓得他其实多想哭这条路走下去会何等坎坷,目下就可以预见。
但是没有办法,他也不知什么时候起陷得那样彻底,俨然走到了绝境无路可退。
他枯着眉头问“这事容与怎么说你和他提起过么”
布暖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慌乱得手足无措“蓝家舅舅说的是什么事什么事要同舅舅说”
她试图做垂死挣扎,可惜不是个善于伪装的人,越说越没有底气,“你指什么,我听不懂。”
他并没有十足的把握,脑子里臆想一千遍也不及亲耳听她说。
她涉世未深,要骗出实情简直易如反掌。
他有些惧怕,又存了点侥幸心理,真真两下里夹攻,弄得焦头烂额。
踌躇了很久方道“逆水行舟,苦的是自己。”
果然是句颇有见地的至理名言她耳朵里嗡嗡作响,抬起手在耳廓上来回地揉,逐渐发了热,一路蔓延下去,染红了半边颈子。
他长长的叹息,在静谧的夜里听得尤其清晰。
还装聋作哑他怨怼地她“暖儿娘子,我心里头雪亮,偏叫我桩桩件件说出来,大家失了脸面有意思么”
他做势甩甩广袖。
“既然如此,我直接问容与去”
她早就绷成了满弓,他话才出口,她便箭一样的射出去,死死拖住他,指甲隔着他袖口的水银盘梅花镶滚,直掐进掌肉里去。
她哀声叫蓝舅舅“你好人便做到底吧,不要和他说否则我一辈子都没脸见他了”
他腿颤身摇,一瞬间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
如今又
懊悔,为什么要那么好奇为什么非要找出答案好了,真相浮出水面了,他得着了什么好处
她缩在一团阴影里抽噎,这事连香侬和玉炉都不知道,竟让他一个外人破了。
她把脸埋进肘弯,简直羞愧难当。
一头伤怀,一头又担心,蓝笙会替她保守秘密么他和容与交情深厚,倘或不留神说漏了嘴,她日后怎么自处
想到这儿脑子里更加混沌,着不该的人,还藏不住暴露出来,有什么比这更丢丑的以前对类似的事有过耳闻,鲜卑族荤素不忌,流入中原后带动了这种现象。
若她是胡人,听过了至多一笑。
可她偏是汉人,汉人重五伦,隋唐起这上头管得更严。
现在她弄得这样狼狈,祖宗八辈的脸都让她丢尽了
她耷拉着头,眼角的一滴泪挂在腮上,迅速干涸。
蓝笙唯觉怆然,她的低哽直锉进他灵魂深处去。
他别过脸钝重地吸了口气,慢慢弯下腰去扶她,“你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这事到我这里就算到头了,我不说,你也别去想,成不成”
她的手臂那样细,他张开虎口去比,拇指和食指环
过来便能比个大概。
心里油然升起怜惜来,她也是无可奈何,人到了这步田地,哪里还做得了自己的主心不随着脑子走,就像他,明明只要下个狠心就能从乱麻里挣脱出来,但却做不到。
做不到,就注定要背负。
谁是谁的劫,谁是谁的业障,不到最后终归不透。
他还是比较乐观的,暖儿年纪尚小,容易对身边亲近的人产生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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