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招管用,陆瑰云最怕黄夫人絮叨,一听见孟池羽要去叫唐僧来念紧箍咒,急了,连忙伸手去拦。
刚一碰到他胳膊,正要闪电般地缩回手,却已经来不及,被人紧紧攥住。
腰被他搂住,不经意间拉近距离,那人的气息考得近之又近,直到抵住彼此的额头。
听得见两颗滚烫的心脏,扑通跳动的声音。
“别闹了。
都要当娘的人,怎么还像以前那么闹?”
她撇撇嘴:“你也不是一样。”
两人对视一眼。
他慢慢了蹲了下去。
“你干嘛?”
她措手不及。
他把耳朵凑到她的肚皮上:“听听咱儿子的动静。”
“这才一个多月呢,哪能有动静?”
陆瑰云推开他,坐到圈椅上去,“再说干嘛非得是儿子?女儿你就不要了?”
“儿子女儿都是老子的,怎么可能不要。”
某人笑笑,转身也蹦上了座儿,仿佛很喜悦,“我听见动静了,好像在踢你。”
然后某人又自说自话:“肯定知道你砸我脑袋,踢你两下,替他爹报仇。”
陆瑰云:???
书桌里堆满了各种信件和奏折,孟池羽埋头读写,时不时地抬头看媳妇一眼。
她倒也能坐得住,捧一本志怪小说看得津津有味。
不过坐久了也乏,起身刚想走,身后传来一声叫唤。
慌忙回头问怎么了。
某人指了指脑袋,一副要碰瓷的样子,说伤口又疼了。
陆瑰云半信半疑,伸手在纱布上轻轻拍了拍:“有那么疼吗?”
他点头,说你脑袋也砸这么大口子试试。
她想起自己小时候贪玩,翘了课跟着一帮小朋友去爬树,没想到爸爸提前下班,正好路过,生气地在树下大喊她名字。
结果她吓得手一松,就从树上掉了下来。
而且,还是头先着地。
可想而知结果……就和现在的孟池羽一样,摔成了个木乃伊。
事后她妈心疼得不得了,还和她爸吵了一架,说要不是他吓人,闺女怎么会摔。
在小小的她记忆里,爸妈感情一直很好,那就是吵得最凶的一次了。
从此她改邪归正,老老实实地念书,一方面是为了家庭和谐,另一方面是因为——
脑袋摔了是真疼啊!
瞧孟池羽脑袋那样子,多半比小时候的自己还要严重。
想到这里,她动了恻隐之心,走到茶案前给他倒了杯水。
轻轻去解开他的纱布,拿出过来人的经验教训,“伤口别闷着,透透气好得快。”
他不知道,透气不透气的对伤口有什么好处,只是在这个当下,享受着她难得的、久违的温柔。
拿起水杯抿了一口,清水也变成佳酿。
解开纱布之后,陆瑰云近距离地看见他头上结出的那个难看的疤,心里也是后悔不迭。
好端端的一副英俊皮囊,现在竟有了这么个小败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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