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潇微雨江水碧,
遥望扁舟踪影迷。
十里秦淮轻离别,
迟容追忆楼阁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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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城城门,飞阁流丹,气势恢弘,囷囷焉拔地而起。
那檐角飞翘,瓦上碧绿下的道路直通城内繁华市井,而城门外的道路两旁好似并不比城内冷清,分立两侧的商贩,席地而展,展开的方布上摆着各式物件;茶摊、面摊更是吆喝连连,出入城门之人过往不断,驻足停歇,不经意地瞅两眼稀奇物件,各个面色和悦,好不安逸。
而在这繁荣景象里,若寻一人,一个用蛊高手,谈何容易?本意气风发、战意满满的萧左,来到城门外却变得无精打采起来,“大哥…这…如此多的人,我们又如何找到杀人凶手呢?”
“哈哈,若你是凶手,你会如何出城?”
我望了望萧左,微微一笑,道。
“我定会伪装一番,这样才不会被人察觉啊。”
萧左,忙道。
“倘若,这凶手极其自负,觉得根本无人能够认出他来呢?”
我观察着城下,左手拍了拍萧左的臂膀,道。
“那….岂不是与普通百姓的穿扮无异?我们又从何处下手呢?”
萧左,焦急道。
“哈哈,你这萧兄弟,看来是真傻…这锦衣卫千户,真不知道是如何提拔上去的…”
素海棠,讥笑道。
“你们俩个又在拿我打趣,我承认没你们聪明、有能耐,可…你们就不怕凶手从你们的眼皮底下溜走?”
萧左,没好气的道。
“怕,我确实怕凶手溜走,所以,我们现在要马上行动了。”
“萧兄从右侧,海棠姑娘从左侧,我则从中间,我们三人只需杀气腾腾的走过去,若凶手在这儿,自然会自乱阵脚。”
我又拍了拍萧左的肩膀,连连道。
“就…就这么简单?”
萧左,惊道。
“对,就这么简单!”
我毅然道。
其实,我心里清楚,根本没有这么简单,但这样做,也不失为一种方法。
可对待江湖经验丰富之人,这种方法恐怕是不行的。
有些时候,只得凭自己的直觉与阅历,来赌一赌运气了…
我们三人所至之处,行人均投来异样的眼光,或停留、或呆滞、或紧紧护着包裹,却无一人惧怕的逃离。
也正因如此,越是神情自若之人,恰恰越有嫌疑,再者气味也是短时间无法消散的。
我猛然驻足,只觉一阵浓重的酒气从身边掠过,我转头望去,一人若无其事的行走着,他不慌不忙、不畏不亢,甚至不屑看我们三人一眼。
我的食指在鼻梁骨上滑动着,眸中露出一抹微笑,追了上去,“这位小哥,你可知哪里的酒最为浓烈?”
“哈哈,您说笑了,小人怎知哪里的酒能入得了您的口呢?”
那人干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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