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简单地寒暄了一番。
武松又把跑路的事儿,给说了一遍。
这个时候,阿福已经简单地把菜做好了,端了上来。
大家坐在一块儿吃饭,张青便道:“原本我是想多留兄弟几天的,但现在的情况,官兵随时可能追上来。
这样我就不能留着兄弟,吃了饭,兄弟就快走吧!
就不知道兄弟,想过之后要去哪儿了没有?”
武松便把对施恩的话说了。
“我担心施恩兄弟,会在我走后出事儿,我只在留在孟州附近!
想来张都监只以为我走远了,不会想到会留在这附近的!”
他想在孟州下面的城镇留一段时间,确认了施恩没有危险再走。
孙二娘却道:“如此,兄弟还是有风险,只听我一言,施恩兄弟有我们两个时常相看着,不会有事儿的,你们俩既要离开,就该走远。
以兄弟的本事儿,去哪儿都能混的一个出身,若是混的好了,再与我们联系,日后少不得还要烦扰兄弟!”
张青也道:“你嫂嫂她说的是,施恩他在孟州城多少是有人脉和关系,遇事不对劲儿的话,他会提早防范,倒是兄弟你,留在孟州辖区内,若是被发现了,估计就真的走不了了!”
武松闻言,觉得也有一些道理。
“这样吧,孟州临近西京洛阳,我和玉兰,先去洛阳住一段时日。
这样也方便与哥哥嫂嫂联络!”
洛阳虽然离得孟州近,可已经不是一个管辖范围内了。
张青和孙二娘闻言,也没有什么意见。
临走的时候,他们俩递给了武松两把戒刀作为防身之用。
“这把刀,是两年前一个头陀我们这儿经过,被我给麻翻了,从他身上搜刮来的。
这刀是用雪花镔铁打造而成,许是因为这头陀杀人太多,刀也染了煞气,夜里头只顾发出鸣啸声,如今兄弟带着弟妹出行在外头。
又时逢各路都不算太平,况弟妹生的这般好模样,恐你们路上会遭遇一些麻烦,这刀就赠与兄弟。
也好做防身之用!”
雪花镔铁刀和一百零八串人顶骨佛珠,是原著之中,跟随武松后半辈子,十分重要的两样东西。
于兰没有想到没有了血溅鸳鸯楼,这雪花镔铁刀既然兜兜转转,又落入到了武松的手里。
刀由沙鱼皮鞘子插着,一拔出,就泛着森冷的光芒。
武松感觉冥冥之中,这把刀好像就是应该属于自己的,有些爱不释手。
张青却对孙二娘道:“你真是糊涂,这是两口戒刀,兄弟又不是那头陀,拿了戒刀,岂不不伦不类的,叫人起疑?”
“无妨,这刀甚好。
况它刀鞘是沙鱼皮,旁人便是觉得有些奇怪,也不会觉得是和尚专用。”
哪有正经和尚,用沙鱼皮的刀鞘。
孙二娘也笑道:“兄弟说的正是。”
只于兰心里头有些不大舒服。
随后,张青孙二娘还拿了一些金银细软,想要于兰和武松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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