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推了楼起笙几下,无奈此刻醉醺醺的使不上劲儿,倒搞得欲拒还迎似的,我自己都觉得寒碜。
楼起笙肯定就以为我在欲拒还迎,别说停下,他甚至更来劲儿了,继续污染我们纯洁的兄弟情。
我急得都快要说出话来了!
但到底没出现这种医学奇迹。
最后我自暴自弃了。
亲就亲,还喘。
喘你大爷,把我给喘得也不纯洁了。
“阿宝……”
还时不时叫魂似的叫。
算了算了,就这货这饥不择食能拿刚结拜的兄弟凑合的样儿,哪儿像个当得了男主角的?
无论女频的男主角还是男频的男主角,都没有他容身之地的。
看来是个反派Boss了。
无论如何,没有背叛女主角的道德危机了。
那就……那就凑合一晚算了吧!
我这人摆烂久了已经摆成习惯,就是那种你把我踹地上,如果地上干净,我就顺势在这儿躺会儿的究极咸鱼。
嗐,人生嘛,得过且过了。
像我这种普通人就混呗,不然呢。
思及此,我不再反抗,闭上双眼顺水推舟借酒乱性。
但乱着乱着,我突感不对,多摸了几下楼起笙的脑袋……真不对。
我皱了皱眉,从意乱情迷中暂且抽离,睁眼一看,卧了个槽!
这啥玩意儿!
把我给吓清醒了,使劲儿攥了下手。
楼起笙闷哼一声,也不起劲儿了,静静地挺尸。
现场陷入沉默。
我长久地盯着自己俩手里抓着的角……对,没错,是角。
用角来形容一个东西,是因为这个东西确实就特喵的是角。
楼起笙的脑袋上长出了两根角!
!
!
水红色,不长不短,各分了一个对称的小叉,有点像鹿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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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楼起笙发出了奇怪的声音,我就停手了。
然后我尝试着拔了一下,没拔掉,看起来像妈生的纯天然。
楼起笙使劲儿抓了下被子,但没出声。
我们再度陷入沉寂。
不知过了多久,我还攥在手里的玩意儿轻轻地抖了两下。
我终于回过神来,啊的叫出声,爆发潜力把楼起笙一把推了下去,火速坐起缩到床角,抱着被子惊恐地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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