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得几乎快听不见的一声“哥哥”
。
越小越软,反而越能激起他骨子里的那股劲儿,无法避免幻想此时如果在身下这样求饶是什么样的情景,难以收敛抵御,愈发变本加厉。
靳予辞低头看了看软玉似的小姑娘,只觉喉间干涩,莫名闷热。
她衣领微微敞开,隐隐约约可见白皙弧度,锁骨间印着的一枚朱砂痣像是被画上去的,鲜明透亮,周遭洇着淡淡的红印子和水渍,是他刚才的杰作。
尽管听到了自己想要的回答,因为声音太小,靳予辞掰过她的下巴,又在唇际亲了亲,撩着坏笑,“没听见,再大点声音。”
“靳予辞……”
初桃脸颊的温度飙升,声音越来越细小,眼眸泛起雾蒙蒙的委屈,“你这人怎么这么得寸进尺。”
“没办法,天生的,要你调.教才行。”
和混蛋是讲不出半点道理的,他就是这样浑,坏都是写在明面上,丝毫不藏着掖着,她能拿他怎么办,被温热的气息包裹着,初桃睫毛不禁颤动,“你真的想听吗,你不觉得肉麻吗。”
怀里的小姑娘哪里都软,亲一下都能眼角泛红,柔软的头发丝不经意地往领口里钻,靳予辞抬手给衔了出来,半眯眼低头,没个正经地笑了声:“那换个。”
“换什么。”
“叫老公。”
他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叫老公也行。
不过是觉着她叫哥哥的声音新奇又勾人。
以前靳予辞没察觉,现在不得不想到段舟那小子,和孟冬意既是伪兄妹又是情侣,天天过得不是自在死了。
初桃就知道自己不该和这个浑种讲道理和商量,像个小动物屈身圈成一团,认真脸:“不行,我们没结婚,你不要占我便宜。”
第一次恋爱,她的观念没那么放得开,老公这样的正式称呼是要放在领证之后才叫得出口的,哪是现在就能随便喊的。
“那就叫哥哥。”
思忖一会儿,知道他讨不到好处饶不得人,初桃被磨得没办法,主动抬手抱着他的脖颈,让自己稍稍起来一些,贴近他耳侧,脸上的热度愈升一个度,“靳予辞……哥哥。”
“再叫一声。”
细密的睫毛眨了眨,她又轻轻叫了声:“哥哥?”
声音不大不小,软度刚刚好,清晰地萦绕回荡,感受到脖颈两只温软小手似有似无的触感,靳予辞略一迟疑,乍然失神,漆黑的眸底深邃难测,箍着她的力道也不自觉松散,他喉结不受控制滚动吞咽,闭了闭眼睛,体内的火难捱。
很热。
“你怎,怎么了?”
初桃小心翼翼询问,“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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