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令又道:“庶子猖狂!
我再问你,你所伤人,是何人指使?!”
从杀人,到伤人。
一个字的转变就已是千差万别。
逃过了杀人这个环节,如今又到了指使的这一步,幸而温从已经给他透题了,他装样子,想了想回答道:“我之前一直和皇上在一起。
皇上那段日子给我了一个闲职,在宫中巡防。”
案令眯眼:“你若在宫中久留,是否和贤妃娘娘时常见面?”
庄继北:“那你要问皇上了,皇上基本天天在娘娘宫中,我若是和娘娘见面,那就能和皇上见面。”
不知为何,他说完这话后,隐隐察觉到站在那边的温从似乎脸色微微沉了下。
还不待庄继北赶紧思考是不是自己那段话说错了什么,只见案令下台,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如此,你便是承认你与贤妃娘娘时常见面?”
一句话,将他堵到了死角。
庄继北正要回话,谁知温从却先一步抢了话,似有似无的淡笑:“大人慎言,外男入后宫可都是经过备案的,更有女官相记录,大人如此推断,可是将皇家颜面于不顾了。”
庄继北松了口气。
众人没想到温从会突然插入,不禁看了过去,连坐下的祁王都几分讶然地瞧了下,祁王接话道:“若是没有确凿证据,还是不要牵扯宫中了。”
案令拱手应是。
审问继续进行,庄继北一直在否认,他也在想,难道就这样一直否认下去就行了?那岂非一直没有结论了。
直到一个时辰后,突然有人押着几个女子上来,那几个女子明显是受了一遍刑罚的,浑身惨不忍睹,刑部尚书的目光移到了祁王身上,很快又落在了温从身上,当温从和他对视的那一刻,刑部尚书不禁摇头一笑。
庄家这个小子倒是好福分,之前便听说自打前几日庄继北出了事,朝中上下,除却庄大人亲信一派,便是这位温氏一直暗中操控相助,否则今日哪里是刑部会审,只怕刑部已经要将证据交上,迫于舆论压力,不处死也流放了。
满堂之人,这会儿想的已经不是庄继北犯了什么罪,而是各有心思,探究温氏的态度。
虽说温氏只是门客,可这位门客能堂而皇之的和所有二品以上官员站在这里,身份地位足可以见,待来日祁王殿下登基,温氏的地位只会更高。
眼见温氏要保人,他们就算不卖庄大人一个面子,也要将人情送到温氏那边。
故而刑部尚书率先开口:“他们是何人?”
温氏道:“京中巡防于半月前由祁王府接管,这几个女子我们已经盯了很久,没想到因为她们又生出诸多事端。”
庄继北认出来了,这就是那几个拿花瓶砸人的人,也是真正给了致命一击杀了人的人。
庄继北也不知哪根筋错了,看着她们受刑以后的样子,竟有了几分圣人心态。
之后的会审他就没太听了,耳朵里嗡嗡的,那些人,几言几语就替他把罪名澄清了,加之温从‘巧言善辩’,就算那些女子不认,他也能用话将人逼到认。
当那些人签下认罪书的那一刻,庄继北知道,一切结束了。
一日后,他被人带出了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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