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买主不交应付的找价银两,引起了纠纷,最后官府惩治的反而是买主。
之前麻城就有一个人将二十四亩地卖与刘监生家,因田多价少,希图找价,谈不拢,直接赴县告官,要求回赎,最后知县判刘监生支付找价银二十四两,结果刘监生没立即给付,最后引起争执,发生了命案,最后官府依律处置,处置了当事人后,还是让刘家付了这二十四两银给卖家,还打了四十大板。
这种一找再找的习俗,使得土地交易变的更为复杂,买田的成本大大增加,同时卖地的人也不仅是好处,也有麻烦。
因为哪怕是活卖可以赎回,但往往最后找卖的钱已经达到卖田的正价,很多卖田的人根本没钱赎回去了,最终便成了绝卖,然后还要再找一次,这地就彻底不属于自己了。
现在刘钧也要找价,当然不是刘家急需要钱用。
“我觉得我家这地卖的太便宜了,我现在要求找价,原来这地卖了三百六十两,我现在要求找价三百五十九两。”
找价比正价差了一两,因此还没达到一倍,按例不算找绝。
“一千一百零四两,加上找价三百五十九两,加一下应当是多少?”
刘钧问张屠夫。
张屠夫不答。
李春江一边道,“一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两。”
“嗯,就是这个数,张老爷,契约已经签定了,现在该你付钱了,总共一千四百六十三两,整数。”
“哦,对了,这只是活卖还有画字银、脱业钱以及找价钱,在我刘家赎回田地之前,你每年还得向我刘家上交三百六十石的稻子。
嗯,这部份不折钱,只收当年的新稻子。”
张屠夫缓缓起身,瞪着刘钧,“你没喝多?”
“没有,我现在清醒的很。”
“你也没开玩笑?”
“没有。”
“那你就是疯了,老子没兴趣跟个疯子废话,让开。”
刘钧却是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先把钱交了再走。”
“好狗不挡道,滚!”
李春江从刘钧手里接过契约,在张屠夫面前晃了晃,“白纸黑字,墨迹未干,你就想不认账了?”
“滚开。”
张屠夫喝道,一面向自己的伙计招手,准备要动手了。
他刚一招手,李春江也招手,立时从门口涌进来八条大汉,个个都是拳头上能站人,胳膊上可跑马,身高马大,虎背熊腰,一个个如黑面煞神一样,往那一站,厅堂里的光线都为之一暗。
“不交钱,谁也别想离开这里。”
刘修和刘钊等一众刘家人早就看呆了,刘修之前更是几次向儿子招手示意他罢了,可刘钧根本不理他们,现在气氛一下子紧张起来,刘修更是脸都白了。
“老三,你骑马去县衙,请你姐夫带县里的马快来一趟,还反了天了。”
张屠夫大喝道,可声音里又有些色厉内荏,八条粗壮的汉子往那一堵,张屠夫心里也开始打鼓了。
莫非之前家丁打探回来的消息不对,这刘二愣子真跟锁口河刘家攀上了关系?可这人刚才自己也说了他姓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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