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是在暗夜中奔腾的淮江,而他们,在巨幅落地窗前将热血和欲望一同翻涌。
祁迹颤抖着双手去解开时与安的睡衣纽扣,这次不比上次,他盯着时与安望着他的双眼,有条不紊的,一颗一颗,逐一解开,没有人想要催促这个过程。
“这次不撕了?”
祁迹哑声开口。
“不”
时与安摇摇头“我想多看看你。”
祁迹轻笑“真会说话”
,说完他解开了时与安最后一颗纽扣。
他将睡衣从时与安身上褪了下去,欣赏着衣物下的这件堪比艺术品的躯体。
轮廓分明,精瘦坚实,每一处都是他喜欢的样子。
他伸手贴上时与安的胸膛,再一路往下,经过腹肌后被时与安一把握住了作乱的手,反手压到脑袋的上方。
时与安倾身下来,深深望着祁迹,说了一句意味不明的“对不起”
。
祁迹知道他什么意思,用另一只手将身上的躯体贴在了自己的身上“没关系”
。
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将身上的衣物退干净的,只知道无尽的占有、掠夺。
窗外便是漫天星空,他们都有一种隐秘的错觉和快感,像露天席地的一场偷欢。
时与安埋头在祁迹的脖颈、肩膀舔咬出一个个痕迹,标记上自己印记。
祁迹被磨得受不了,喘着粗气加重了游走着的双手的力道,气息不匀地开口“没有那个”
。
时与安微微离开他的脖子,哑声说“我帮你”
,说完下一刻,他从祁迹的身上退了下去。
祁迹那一瞬间就明白了了他想要做什么,他急忙想拉住时与安,却被时与安两手反按住压在身体两侧不得动弹。
“不要,脏”
祁迹急忙出声,嗓音哑得不行。
时与安充耳不闻,埋头下去。
那一瞬间祁迹感觉眼前是无边无际的白光,刺激地让他控制不住的叫出了声“啊”
,他上背部激动地微微卷起又落下,小腹和胸膛大幅度起伏着,随着时与安的动作,像是在海里漂浮的一叶扁舟。
时与安显然没有什么这方面的经验,动作青涩生疏,但好在有一颗足够真诚的心,能弥补一切技术上的不足。
每一次舌苔与口中之物的摩擦,碰撞,都刺激地祁迹头皮发麻。
他知道叫声羞耻,却根本忍受不了,破碎的叫声断断续续漏出来,像一曲催情的曲目。
到最后的时候,他的脚趾全部蜷缩起来,脖颈高高扬起,脆弱地暴露出所有的弱点。
“啊……”
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时与安的嘴里退了出来,翻身躺在地毯上到了顶点。
余韵持续了很久,时与安看着躺在地上之人的雪白的躯体陷在地毯里微微扭动、颤抖,眼眶都被烧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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