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自己可真傻,这话在她脑子里翻滚了无数遍,连自己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耳光。
其实一切事情的发生都是有迹可循的,只不过是她甘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蒙骗自己,粉饰太平。
从订婚开始,甚至更早以前,盛于夏就对一切有所察觉。
或许叶凡自以为掩饰的天衣无缝,人前人后地扮演好男友。
他骗过了全世界,包括盛文森。
一个长期戴着面具生活的人,他总有疲惫的时候。
单独相处时,他疏于防范,放松戒备。
眼神间不经意流露出的冷漠和疏离,虽然只是一瞬间,却被盛于夏准确地捕捉到了。
那时候她在想什么呢?她想,一定是她看错了。
叶凡怎么会不爱她呢?全天下的女人,叶凡除了爱她,还能爱谁?
深陷爱情的小女子就是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现实终归还是狠狠地回敬了她一耳光。
盛于夏无论如何想不到,叶凡竟然连等她毕业的耐心都没有,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想要把持万森。
叶凡的野心,她一直都知道,当时她在想什么?她觉得男人就该钟情于事业,有野心更可爱。
实际上,只要这个人是叶凡,就算是在餐厅刷碗,她也觉得可爱,她会说这样的男人才接地气。
现在盛于夏才想明白,你爱一个人的时候,纵使他千般不好,你总能从里面挑出一点好,就凭着这一点好,让爱情长成参天大树。
你如果不爱他了,纵使他千般好,你总能挑出一点坏,仅凭这一点坏,轻而易举就毁掉一片森林。
听到父亲住院的消息,盛于夏心中对叶凡所有的疑虑通通坐实了,她甚至不需要问叶凡,一切不言自明。
她觉得是自己从中推波助澜,一路把父亲送入鬼门关。
长久以来,盛于夏对叶凡的所作所为视而不见,一味相信彼此是真心相爱。
甚至回来的路上还在想叶凡被冤枉的可能性。
还在异想天开地为他开解,思考两个人还会不会有未来。
第二天早上,盛于夏早早就醒了,起身照镜子,发现眼睛肿得像桃子。
于是到冰箱找冰袋来敷,总不能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出门去,让人平白看笑话。
盛于夏已经进不去万森大楼了,想必是叶凡的意思。
她把万森董事局内肯见她的叔叔伯伯们都找了一遍,想了解当天万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可董事会那些人不是在出差,就是在出差的路上,都说并不知情,也或许不想告诉她。
加上迫于股价压力,父亲生病的消息一直对外封锁,她不能将事情扩大化。
最有可能知道事情始末的吴特助,此刻三缄其口,说不定早已经被叶凡收买了。
盛于夏无功而返,又去医院看望爸爸。
结果发现icu病房前竟然守着几个穿西装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各个膀大腰圆,面目凶恶,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做什么行当的。
不用想也知道是叶凡派来的,盛于夏没想到,他竟然想只手遮天,现在连看父亲一眼都成了奢望。
盛于夏上前,叫叶凡过来,我要见他!
可惜没人理她,反而是路过的护士出言警告,病人需要安静,禁止大声喧哗。
盛于夏没见到父亲,也没见到叶凡。
从住院部出来,盛于夏直奔车库取车,一路上打了不下十次电话,全部被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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