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鸣洲有些惊讶,他试探着又往前走了两步,就到小孩儿伸得愈发扬起的手臂。
雪白的藕节胳膊,光滑细腻的样子一就知道被养得很好,恐怕连阳光都很难沾染,顾鸣洲蓦地记起自己在海洋馆见过的海豚,那样圆润可的弧度,跟这个小孩儿身上的特征很像。
就在他站在原地思考的这短短几秒钟里,黎秋白又没忍住扁了扁嘴巴,肉嘟嘟的小脸蛋儿可怜兮兮,大眼睛里的眼泪更是蓄势待发。
顾鸣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不得黎秋白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在自己还想不明白前,已经无师自通的把小孩儿抱了起来。
而黎秋白十分给面子,借着顾鸣洲的力道就攀上了人家的肩膀,甚至张开的五指紧紧地抓着顾鸣洲的衣领,小脸蛋儿一股脑的往人家身上埋啊埋啊埋,激动地像是要把自己整个人都揉进顾鸣洲怀里。
他太高兴了,竟然能够在“阴曹地府”
见自己的未婚夫。
他还记得是自己七岁那年,元宵佳节,父亲破天荒的允许自己出门,他便在祖母的安排下带着乳娘和小厮,在京城里最繁华热闹的街道上花灯,他不会猜灯谜,甚至不明白好些字,好在他有银子,能把自己上的花灯带回家。
黎秋白都想好了,他要带一盏兔子灯,还要一盏莲花灯。
可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出来的太晚了,走过的每一个摊位上,都没有他想要的那盏兔子灯,他提着莲花灯闷闷不乐的回了府,正好到父亲送客出来。
就是那一次,他头一回见到未婚夫。
他不会说很多好听的话,但他知道什么是好,他的未婚夫就是好,在自己的花灯下就更好了。
不仅好,对自己还特别好,从那次见过之后,会给自己送好吃的糕点,会送漂亮的字送香香的信,会送可的小兔子灯。
所以未婚夫在他的心里是仅次于祖母的存在。
他能够再见到未婚夫,真的很高兴。
“未婚夫,抱抱。”
黎秋白埋在顾鸣洲肩膀上,几不可闻的说。
祖母说过,在外人面前是不能和男子这么亲密的,就算是未婚夫也不行,但他实在不想和未婚夫分开,就只能暂时小声的告罪,蒙蔽一下祖母和自己了。
他小小的嘴巴快速蠕动着念叨,每一下都蹭在顾鸣洲脖子上,留下一片湿漉漉的口水印儿。
顾鸣洲正打算问他干什么呢,就被小孩儿震惊的操作定住了。
“黎秋白,不许在我身上蹭鼻涕泡”
他说完整张脸都红了,但又不敢用力把小孩儿的脑袋抬起来,就只能用目光压迫韩助理,“手帕呢。”
“在这儿在这儿,我来给小少爷擦。”
韩助理刚才都呆了,小少爷有多哭有多怕疼他们是有目共睹的,眼下被顾鸣洲不甚熟练地抱着都没吭声,可见是真心喜欢对方。
他连忙绕到顾鸣洲身后,想给黎秋白擦擦脸,省得惹顾鸣洲不开心,顾鸣洲不开心就会扔下小少爷,扔下的小少爷可能会哭,会哭老板和夫人就会心疼,他这个打工人就难做
然而他绕过去也没见到黎秋白的脸。
“这”
顾鸣洲还能感受到来自小崽儿的温热触感,当然就知道黎秋白没动作,他叹了口气,从韩助理手里拿过帕子,“黎秋白,抬起脸来。”
黎秋白第二次被点名,终于恍恍惚惚的抬起脑袋,向近在咫尺的脸。
刚好顾鸣洲也在他的脸,干干净净,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没有,只除了眼睛大大的,眼皮红红的,鼻尖翘翘的,红润润的,脸蛋儿欺霜赛雪的,嘴巴肉嘟嘟亮晶晶的,十分的玉雪可。
顾鸣洲拿着帕子,勉强在自己脖子上蹭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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