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很享受三人眼中涌现的震惊,顿了顿后,才微笑着说完下半句话。
“说书人!”
然而,迎接他的却是阎怀义冷厉的问责:“你是哪里人士?”
“淮扬本地人......”
“身为炎民术士,为何不去钦天监登记注册!
咱可不记得淮扬出了个谬妄九品!
对自身修为命途隐瞒不报,你可知这是何罪?”
“何罪......”
“欺君!”
闻言,邓子胜脸色骤变,讪讪道:“在下登途授箓不过月余,境界尚未稳固,打算年后就来署衙报备......”
“佥事大人,何必为难他一个小小的九品术士。”
沈宝勋走上前将其隐隐护在身后,“你们无非是想知道谬妄术士究竟有何神通罢,不如让邓兄亲自施展一遍。”
见三人流露警惕之色,他淡然一笑,“以我为施术对象便是。”
说罢,他看向邓子胜,眼神示意下,对方抖开折扇,抑扬顿挫地喊道:
“咱这上回书说到,沈公子孤身一人化作郎中潜入出殡,却不料归返时引来了三位司隶大人注意。
“他们一路尾随至山洞后,突然惊觉,眼前哪里还有沈公子,自己所追之人竟是那......
();() “形迹可疑的村正!”
话音刚落,赵曜只感到眼前一片模糊,待重新睁眼,沈宝勋原先站立之处,竟悄无声息地变幻为白发苍苍、老态龙钟的村正。
“见过各位大人。”
“村正”
颤悠悠地躬身施礼,不仅是身高服饰,就连语气神态也与下午所见之人几乎一模一样。
身为七品剑侍的阎怀义都忍不住惊叹:“神乎其神!”
笑容重新回到邓子胜脸上,只见他从怀里掏出一块醒木,“啪”
地一声拍在石壁。
一阵波澜过后,翩翩公子重新出现在众人视线之中,他感叹道:
“谬妄神通以篡改、模糊、混淆他人意识为主,九品说书人尚能如此,也难怪这一脉能隐藏多年。”
一时间,赵曜茅塞顿开,他终于明白兰若寺的鼠面人究竟是如何将自己的形体伪装成女鬼绣娘。
原来根本不是伪装,而是他们那一行人早就在不知不觉中被其混淆了视听!
与夏启良对视一眼,彼此眼中的顿悟之色溢于言表,同时又不约而同地按捺住内心的悸动。
夏启良问道:“我们就不追究沈家是如何弄到谬妄命途的入道仪轨,我只想知道你掺和进来,究竟所为何事?”
沈宝勋沉思片刻后,才开口:“各位大人想必是为银山失踪案而来。
不瞒各位,淮扬地界的财运出现了问题,从去年九月开始,每个淮扬百姓头上的福禄都在逐渐减少,到今年年底更甚,以致于破财者众多,冻死者无数。
“经过族中长辈推算,这才发觉一切的源头竟然是银山。
“在下恰好八品圆满,这项调查任务便由我接下,算是家族对我的考验。”
联想先前的白事,赵曜隐隐察觉到了其中端倪,于是赶忙问:
“这与失踪案有何关联?”
“山中银,贵比天......”
沈宝勋神情阴郁,“十几年淘金客没能找着的银矿,凭什么能被这群目不识丁的村民找到?一切都有代价!”
他的眼里燃烧着噬人怒焰,咬牙切齿道:“有人在颠倒生死福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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