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做什么?”
等诅咒师被五花大绑的带走,泷泽生听到五条悟这么问道。
他深沉的说,“在打工。”
“什么工作?”
泷泽生掰着手指头说,“早上五点送报纸,中午十二点在咖啡店打冰激凌,下午六点在饭馆门口扮成玩偶拉客,晚上十点去便利店上晚班。”
五条悟:“……”
五条悟奇怪的沉默了下,泷泽生觉得他绷带后的眼神格外微妙,“你就做这些?”
“这不就是年轻人都能找到的兼职吗?”
泷泽生意识到了他语气里的诧异,“难不成现在让我考个学当白领?还有,为了来见你我旷了一天的班,待会儿请我吃饭吧。”
五条悟不置可否,对着泷泽生的脸比了三个手指,“你的水平去接私活,一次能拿这个数。”
“那个天予暴君干过的?”
泷泽生抵住颊边的肉沉思,嫌弃道,“别了吧,我现在一点儿也不想被那个圈子惦记,碰上熟人就更尴尬了,要么把人吓到心肌梗塞,要么只能一脸便秘的否认身份,再安个什么离散亲兄弟的俗套剧情来。”
“你就不怕把我吓到心肌梗塞。”
“啊……原来你希望我这么呵护你吗?”
泷泽生的眼神里透出恶心的怜爱来,“要不现在我就打晕你,并在你晕之前告诉你这一切都是假的,是一场梦,明天你就不会看到鬼魂来找你了。”
“……”
泷泽生话一出口,就心觉不对,但他在惬意的氛围下脱口而出了这句调侃,如今收也收不回了,只能指望五条悟能像以往一样受了挑衅就嘴炮回来,比如说“你怎么可能打晕我”
“要不我们现在就去演练场比比”
之类的。
但这次不一样,五条悟的气息冰冷的沉寂了下来,脸色阴沉的好像随时能割几个烂橘子。
他半遮的面容总会让人因无法看到流露情绪的眼睛而猜不透他的心情,但泷泽生只要一个微乎其微的唇角弧度,就能察觉他到底在发呆还是在生气。
就算五条悟在笑,泷泽生也能看出他在不爽。
泷泽生连忙认输,“我错了,这种玩笑不该开。”
如果五条悟凉掉了,转头回来又跟我说这一切只是一场梦,我能气极怨极哀恸至极,失而复得得而复失,想想就是吓人的恐怖故事,就算是随口一提的假设,我也会因为他不把自己生死当回事的轻浮态度而气恼的破口大骂。
但幸好这是如果,幸好凉掉的是我。
泷泽生庆幸的说着,“先不说我不会托梦,比起托梦,当然还是真正回到你身边来得好。”
一只手按上了他的头顶,泷泽生刚要吐槽不要随便摸他的头,就被人按着后脑使劲往前一带,他的鼻尖撞上了五条悟的肩膀,生理上的酸涩感直冲天灵盖。
但泷泽生没躲,他眨了下眼睛,默默盯着五条悟的背后,听当代最强嗓音喑哑,声线抖得不似平常,“如果是那样…还不如就这样。”
……啊?
什么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泷泽生莫名其妙,“你说人话。”
“人话就是,泷泽生是个混蛋。”
泷泽生震惊且郁闷,“为什么要在这么煽情的氛围下骂我?你很想斗嘴吗?”
五条悟放开了他,非常幼稚的对他吐了吐舌,“泷泽笨生。”
泷泽生不甘示弱,“五条傻悟。”
五条悟:“你没有钱了。”
泷泽生理直气壮:“我饿了,请我吃饭,最昂贵的那家。”
“我们常吃的那家店换人倒闭了,要先吃喜久福垫垫肚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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