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楼里仍旧充斥着男女欢笑之声,老鸨看着面色铁青的女子额上已是热汗不断。
面前女子乃是肃远侯府的管事,约莫二十上下的样子。
这肃远侯久居边疆,开春之后头回入京却一直居于府邸不见外客,一应事宜都是这位名叫绿英的管事在外头打点。
而今日,绿英带着肃远侯的爱妾来她这浮光楼,说是要给肃远侯挑几个看得过去的清倌人入府,谁知道绿英随他们去粗略看了一眼那些姑娘,再回来的时候,那肃远侯的爱妾就不见了踪影。
门口的杂役给老鸨使了眼色,老鸨歉疚笑笑赶忙走出去,那杂役低声说:方才给这屋子里那位姑娘送错茶水了。
送成什么了?老鸨皱眉。
杂役犹犹豫豫道:给那边屋子里送的情热之用。
老鸨狠狠揪了那杂役一把。
看绿英的架势是要将这浮光楼翻个底朝天也要将人找出来,老鸨只觉得欲哭无泪。
旁的还好说,只是今夜楼中还有个贵人,实属是惹不得的啊
就在浮光楼的另一房间里,女子衣衫一件件散落在地上,碧色轻纱床幔里两道人影交缠着。
陆思音到此刻也未曾反应过来事情怎么到了这一步。
她扮作肃远侯府的妾室带着幕篱进了浮光楼,才坐了片刻便觉得浑身酸软无力,全身浮热,身边也无人可助。
她不敢再留在那个房间里,只得跌跌撞撞走出。
她摸索着从房间中走出,一路扶着门栏找寻绿英的踪迹,双腿却在一扇门前失了所有力气。
身子扑在那上头,再然后她倚靠的那扇门突然打开,一只手将她拽了进来。
她挣扎却力道软绵,紧贴着她的人低喝一声:别动。
低沉隐忍,但可怖。
是个男子。
言渚看着面前双眼空洞的女子,死扣着她的手,持着最后一分耐性:你别乱动,否则一定伤你。
明日一早,你求什么我都予你。
他只当她就是老鸨给他找来的人,只是怎得如此慌张。
有病。
陆思音这样想着,全身实在都提不起劲。
言渚扯过挂在一旁的腰带将她的双手捆在了床上,想起方才的混乱反应心下疑虑,他附在她耳边观察着这女子神情:看不见?
女子不作答只咬着唇,她双手挣着,摸着床头的牡丹云纹心下焦急,那失神的双眼已然告诉他真相。
他右手覆上她修长洁白的脖子:出声。
她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来,露出的左耳耳廓上有颗小小的朱砂痣显得更加嫣红。
又瞎又哑,还真是会糊弄我。
他摸了摸那朱砂痣,言语里些微轻蔑让人恼怒异常。
发觉她脸色发红,言渚猜着恐怕是这楼里的人做的手脚。
行了,你我都解了这身上的祸端,今夜也便过去了。
他尽力轻声劝慰她一句,而后手托在她腰下
青丝在指缝间游走,不能出声的人紧咬着牙,只有鼻间轻咽绕着他的耳
翌日。
大早沐浴,解了昨日的疲乏,雾气氤氲里男子披上锦绣华袍,重束发冠,眉目锋利傲气,走出门见到那浮光楼的老鸨谄媚笑着。
是来讨赏的。
言渚瞥了一眼她,叫人送上了打赏的钱财后抬眸:把那女子送到我府上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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