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山站床边,轻轻叹了声气。
闻依听见,不高兴:“你叹什么气啊,被折磨的是我。”
他说:“早点结婚吧,我照顾你。”
闻依抬头看他几眼,又阖眸,不说话。
空气重新安静。
他站着,在手机上操作一番,随后在床边坐下,“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闻依说:“胸疼,胀疼。”
秦南山显而易见地一愣,甚至问出声:“哪里?”
“胸!
你摸过的地方!”
男人脸色促狭微红,又停顿,这次停顿的时间有点长,闻依看着他应当是憋不出来话了,哼他:“所以你知道哪里疼有什么用,你又帮不了我,在婚姻关系里,女性才是受苦最多的那个,怀孕生产带娃历经磨难,你们男人坐享其成,有些忍不住的还出去偷腥,实在可恶。”
“你不能以偏概全。”
“不是吗?你们就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裤子一脱,谁都可以上。”
“闻依,那天的事我再次跟你道歉。”
“我没说那天。”
不过说到这里,闻依倒是想起来件事,“你说你喝了酒,那你知道当时是我吧?”
秦南山有点头疼,“你现在问这个是不是有点晚了。”
闻依瘪瘪嘴,“你看吧,我没说错,谁都可以。”
“我没记错的话,是你先动的手和嘴。”
“”
闻依嘴硬,“你抱我去床上,压我身上的时候可没管谁先动的手和嘴。”
秦南山拒绝再跟她讨论这件事,他觉得眼前这人真是一点没变,依旧是那样偏要在嘴皮子上分个胜负,他自知争不过她,转移话题,“有多疼,需不需要去看医生?”
闻依笑说:“比那晚你的手按得疼一点。”
男人“嚯”
地站起来,脸不明不白地沉着,“给你叫了粥,我去看看怎么还没到。”
说完大步迈远,开门出去。
闻依看着门无情合上,嘴角扯了扯。
没劲。
十来分钟后门铃响,闻依下床给他开门。
秦南山收拾好之前的菜,把粥打开,“试试看,不吐的话多吃点。”
小房客可能睡着,闻依顺利吃下一碗粥,吃完摸着肚子问:“你还不回去?”
秦南山收碗筷,随口答:“明天周六,我留下来。”
“啊?可我这是大床房,你要跟我睡吗?”
秦南山黑眸难得浮出情绪,瞥她一眼,“我刚刚下去开好房了,你明天什么时候结束?和你一起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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