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淼清赌对了。
他扭头再对上卫兵的视线,对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怀疑与轻蔑,相反的和善了很多。
人族和魔族的差别似乎瞬息间便消失泯灭了似的。
不过当下已经不容叫人放松,萧淼清的心暗暗多跳几下,维持着脸上的镇定而回到了张仪洲的身旁。
他们三人虽暂时没了太大嫌疑,然而卫兵依旧寸步不离。
还问萧淼清说:“既然你们两人是来在魔神见证下成婚的,那你来又是做什么?”
萧淼清前面含糊那样说本来是想应付过卫兵,没想到他揪着这点往下说,后半句又疑惑起闻淳来。
闻淳正气鼓鼓,瞥见萧淼清和张仪洲站在一块儿倒真像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般,越发觉得牙疼气闷。
不过他晓得这是权宜之计,骗人的话,也就只瓮声瓮气说:“怎么,我来为他们做个见证,观礼也不成吗?”
卫兵叫他的恶声唬住,反而笑了笑说:“成是成的,只是我们这里规矩相较外头严苛些,我只是怕唐突了贵客。”
三人知道这些卫兵只是面上收束起异色,心中多半还未完全放松对他们的警惕,只是当下也无他法,在离开魔庙以后,由卫兵领着到了城中一处客栈楼下稍作休息。
等卫兵终于稍稍走开,三人才方得了单独说话的机会。
闻淳先道,声音压得几如蚊蚋:“这下怎么办,我看他们还盯得紧呢,我们要如何能接近那邪神的神像?”
倘若接近都难,更不谈捣毁了。
张仪洲面色如常道:“不都已经说好了,我们是来成婚的,你在旁观礼。”
“这怎么当真!”
闻淳说,他看向萧淼清想要从萧淼清的口中得到支持自己的回答。
萧淼清却也顺着张仪洲的意思认真道:“师兄说得没有错,我们本来还想着如何才能够混入其中,现在却正好叫这卫兵为我们想想法子,只要能够混进去,成个婚又算什么。”
这对萧淼清来说只是为了诛灭邪神,压根没有什么其他意义。
但他考虑到闻淳的心情,还是补充一句:“还是你来,我观礼?”
萧淼清倒不在乎这个,就怕闻淳的性格临时耍什么脾气。
谁料这话一说,闻淳活像是吃了苍蝇,眼睛溜圆地看着他。
连张仪洲也在旁低声斥责了一句:“师弟,胡说些什么!”
“又怎么了……”
两个人都真奇怪。
萧淼清撇撇嘴,他的视线越过闻淳的肩头,不经意般看向街道外头。
方才带他们过来的卫兵已经走了,然而门前时不时另有其他人经过,偶尔便瞥进来一个眼神,分明是在监视他们。
萧淼清知道他们给出的理由与借口粗劣,多半还要出岔子。
果不其然没有一会儿,刚才离开的卫兵匆匆而归,“你们说自己是来参加成婚礼的,可我们怎么没在名册上找到你们的名字?”
“那自然是因为我们本来就不在名册上了。”
萧淼清大大咧咧地说。
卫兵本来质疑,以为拿住了他们的把柄,没想到萧淼清如此大方承认,倒是叫他不知所措起来。
萧淼清紧接着又说:“我们从人界回来,听人说起这里有向魔神成婚献身之礼,故而特意临时赶来,只怕错过这一回,怎么能上名册呢?”
萧淼清说着用胳膊肘捅了捅闻淳,“如何上名册,还请您指点一二。”
闻淳受到萧淼清的暗示,不情不愿地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伸手往里面掏了掏,拿出来时已经握住一把灵石,大大小小很是打眼。
无论这城里如何被邪神所掌控,但是下头的人的很多基本习性不会改变,甚至他们的贪欲会反过来得到加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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