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从和言惊蛰最腻歪的一段时期,是他们高考结束的那个暑假,一直到大二。
最有活力的年纪,全新的环境,隐秘的恋爱,即便只是并肩走在校园路上,肩头或手背无意中擦过,都能在二人心中溅起圈圈点点的涟漪。
那时候的段从没少跟言惊蛰说情话,随口的、有感而发的、动人的、夸张的、甚至有些矫情的,说完两人都忍不住笑着搓胳膊的……
每一句都是言惊蛰贫瘠人生里偷来的蜜糖,物是人非后被他封存在心底,不知道在多少次午夜,独自舔舐过成千上万遍。
可那些珍宝一样的话,全都比不过段从今天的两段话,所带给他的动容与惊愕。
“我到底……”
言惊蛰的眼睫毛不受控制的从根部发颤,他半天才强迫自己挤出声音来,喉管却还是在张嘴的瞬间剧烈缩紧,汹涌的酸楚猛地倒灌进鼻腔。
“……我到底哪里值得你,这么浪费你的人生?”
段从并不诧异言惊蛰有这种想法。
但他想了想,确实给不出答案。
“不知道。”
他手臂搭在椅背上,指尖轻轻敲着,“因为你是言惊蛰吧。”
“不是言瘸子的儿子,也不是言树苗的父亲。”
第56章
段从的问题,言惊蛰仍然给不出一个确切的答复。
养个小孩不是供他读书读到大就算任务完成的,言惊蛰明白这是一辈子的事,这是一个令人无望的事实,两人心里都清楚,但谁都没说透。
段从只表示了他可以等,这份态度让言惊蛰无法再伪装平静——他无法否认为了这样一份等待感到动容,尽管这份动容里夹杂着同样份量的茫然和惶恐。
一夜未眠,最终在晨曦透过窗帘时,言惊蛰做了个决定。
他不想逃避了,也不想去想段从应该和更优秀的人在一起。
既然他舍不得段从,段从现在对他也还有感情,那他想试着用自己的方式,在段从身边留的久一点。
等到未来的某天,段从遇到了合适的人,自己就彻底离开,绝对不再打扰。
从某种层面来说,这算得上言惊蛰活了这么些年,第一次没有出于对任何人与事的影响和考虑、主动做出的、最自私的决定。
对一个常年没什么自我的人而言,自私所带来的道德谴责感是相应的,可自私所带来的幸福感,也是无比真实的。
段从这场病断断续续的生了一个星期,退烧之后又开始感冒,等终于好透,整个人看着都跟重获新生一样。
他病了一星期,言惊蛰就照顾了一星期,除了第一晚带着言树苗在段从家里睡,后面几天他就三头跑。
学生之家、家、段从家,三个家构成一个稳定的三角,把他框在里面,像一只忙碌的仓鼠,连保洁的简直都没怎么接。
但他很快乐。
每晚从段从那儿磨磨蹭蹭的回来,想到第二天还可以见面,他就发自心底的感到快乐。
其实如果只是照顾病人,陪着段从去打点滴,给他做做饭,完全不至于忙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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