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南出都城十里,往东前行至玉泉山脚下,有两棵老槐树,树旁一小径通向深山,再沿山道上山走到现在。”
晋安手持弯刀不断重复着割断藤蔓,走两步再割一次的动作。
他终于忍不住扶着棵树抱怨“你的情报靠谱吗真有什么劳什子高人住在这种地方”
“当然不靠谱。”
法海面无羞色,闲庭信步地跟在他后头,“都说了,那人做过李自成和吴三桂的大夫,以针灸之术闻名,人称银针孙。
要是住址能精确到西城南门胡同孙宅这种程度,他早被皇上抓去砍头了。
你还找谁去救你姐姐”
“我姐姐”
晋安反问。
“咳,姐姐。”
法海终于认真了几分,上前帮着他和几个下人一起劈藤开路,“其实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你的情报靠谱吗四爷六爷年纪还小,遇事难免咋咋呼呼的,太医院汇集天下名医,何以至此呢”
“皇家的孩子,十一岁不算小了。
况且四阿哥不像一般孩童,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宁可信其有吧。
就算这回使不上,将来绣珍生孩子的时候也可以接着用。
哎哟”
他话音未落已经被法海拿树枝敲在肩膀上“胡说八道。
绣珍才用不上这些莫名其妙的人。
快,到了。”
晋安抬头就见前面透出熹微的亮光来,他们已经走出了那片密林,正在两山鞍部的一片高地上,透过薄雾俯视,田园阡陌隐约可见。
村中有小河静静流淌,村民撑着竹筏通过水路出入此地,难怪他们费了这么大劲才找到这个地方。
“就是那儿了,”
法海拿着张文字描述的地图,目光锁定在一间再普通不过的小院上,“乌兄计将安出”
这里的人都身着前明服装,部分男子甚至没有剃头。
他们几个满人即使换了汉服也束手束脚,待会见了那大夫估计没有一眼就给识破了。
“没时间了。
晚上跳墙进去,只要找到那个大夫,能说服就说服,不能说服就打晕带走。”
法海不由皱眉“不是吧。
这治病救人哪能勉强得了别害了娘娘才是。”
“你也说了,这个孙自芳做过前明的太医,又做过吴三桂的人,吴三桂死后又跑到这里来隐居。
可见是个惜命之人。
若是用不上,就重金酬谢送他回来;若是能用上,就是让我给他磕头赔罪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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