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是他们见着自己好几日不曾出门,今日好不容易离开,便趁机又潜入了他们家!
她赶忙快步朝着屋子跑去,待到了跟前,果然见四处都一片狼藉。
闻桑在后头小跑着追上来,见到前院那被翻得乱糟糟的一片,顿感不妙。
“阿姊,咱们家遭贼了?”
“没错,这人前些日子就来过,许是我今日不在,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
闻棠一边说着一边走进屋查,见床榻上的褥子果然被掀了个底朝天,散落在地上,心中更加后怕。
她平日里就有个习惯,但凡是离家,家中定然不会存放任何钱财。
今日她是去府城赶集的,因此连香皂都尽数带在了身上。
若是不然,只怕是要损失惨重了。
这一会儿的功夫,闻桑也将屋后查了一遍,赶忙跑回来汇报。
“阿姊,后头的筐还在,只是那地里种的……原先怎的没见过?”
这栀子花还是闻桑去望月楼跑堂的那日,闻棠从别处移栽而来的,闻桑自是没有见过。
“这是栀子花,这甘露泉村都是些农人,应是对这花不感兴趣。”
闻棠说这话的时候,心中还有些庆幸,可谁知当她走到屋后一瞧,顿时就气不打一处来。
这几株栀子花原先已经盛开的那些花朵都尽数被她摘下来做了香膏。
可前些时日,眼见着又结了几个小小的花苞,想着这几日阳光好,许是要开了。
可谁曾想,那小贼连这都没放过,竟给摘了个一干二净,真是可恶极了!
闻桑转头见到姐姐脸上那忿忿的模样,总算是明白了为何她不惜斥巨资买来两个鹅蛋自己孵化。
等这两只小不点鹅长大,往后也好家啊!
一想到这儿,闻桑顿时就打起了精神来,上前就想要将闻棠背后还没来得及放下的背篓接过来。
若是没这两个毛茸茸的小家伙,这家指不定得散!
他可得照好了它们!
由于他们的屋舍中并没有留下什么值得旁人惦记的贵重物品,因此闻棠也只是将被翻乱的东西归了位,便算是收拾好了。
待她劈了柴生火准备做饭之时,屋后正洗着澡的闻桑突然从门后边探了个脑袋出来。
“阿姊,前几日我在望月楼干活,夜里洗漱之时被那阿丁瞧见了背后的印记,他说这是不祥之兆……这可是真的?”
这名叫阿丁的,便是今日望月楼中那当值跑堂的小二,闻桑在望月楼干了半个月的活计,可是没少受他的欺负。
闻棠闻言,手中的动作虽没停,可心中却简直想要骂人了。
这些庸人自己没文化便也罢了,能不能别乱教她的弟弟?!
“什么祥不祥的……这叫胎记!
有些人身上就是会长啊,你莫要听那些人瞎说。
有些个人不喜欢你,你便从头到脚都是错的,这种话,左耳进右耳出便是了。”
“那阿姊……你有胎记吗?”
“没有。”
闻桑听得此言,忍不住扁了扁嘴。
他怎的就这般不走运呢?!
这胎记长在他的屁股上,眼下还叫外人见,可真是丢死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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