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太初如今虽是苏辙的姐夫,但严格意义上来说也是他的师兄。
他们两人从前在天庆观念书时就是好友,如今更是亲上加亲。
陈太初一楞,继而道:“八郎,你想到哪里去了?”
“没什么事的。”
“八娘时常念叨着你们,正好我有假,就带她回来汴京看看你们。”
苏辙毫不留情揭穿了他:“八姐夫,你撒谎。”
“我没有。”
陈太初没有承认。
苏辙看着他的眼睛:“八姐夫,你忘了我们已经认识多少年了吗?已超过二十年,难道你不知道,你一撒谎就不敢看别人的眼睛?”
“还记得有一年,你与八姐姐成亲没多久,回来送年礼。”
“娘想着你刚入仕不久,手中不宽裕,想要贴补你们一二,可你却说你手上的银钱够,连连推脱,当初你脸上的表情与今日是一模一样……”
陈太初想起当年之事,苦笑道:“当时你什么都没说,私下差人送了一百贯钱过来,还说就当是你借给我的,既保全了我的面子,又保全了我的里子。”
“那一百贯钱,我直到一年多后才还给你。”
苏辙微微笑着,没有说话。
他觉得自己活了二十几年,做的最正确的事情之一就是撮合了苏八娘与陈太初。
当初陈太初就算日子再怎么难过,对着苏八娘总是报喜不报忧,从未有过动用苏八娘嫁妆的心思。
陈太初微微叹了口气,才缓缓开口:“说起来,我担任齐州知州已有六七年的时间,任职期间兢兢业业,对得起朝廷,对得起百姓,更对得起自己本心。”
“可就在半个月之前,齐州知府却说要给我放一段时间的长假,嘴里口口声声说这些年我辛苦了,要好好歇一歇。”
“但我知道,他这是将我留任察看的意思。”
“我自是不愿,连连追问,他却说自己也是迫于无奈。”
“我虽空有一腔为国为民之心,却并非纠缠不休的性子,正好想着八娘惦记你们,就来汴京小住些日子。”
实则他并没有如实告知。
齐州府衙上下,所有人如今对他是唯恐避之而不急,齐州知府更私下与他道:“你我二人相识多年,你好好想想你的家眷有没有得罪过人,背后之人放出话来,这只是开始,若你的家眷仍冥顽不灵,就不光是停职这么简单呢!”
苏辙苦笑:“定是王安石在背后捣鬼。”
陈太初连连追问。
他远在齐州,只知苏辙与王安石皆赞成变法,两人略有些分歧而已,并不知内情。
听苏辙娓娓道来,陈太初这才知道王安石前段时间一直派人盯着苏轼,想要抓住苏轼的错处。
谁知苏轼经牢狱一事,整个人谨慎很多,且苏轼如今又痴迷美食的缘故,王安石竟无从下手。
听到最后,陈太初也是气愤不已:“如今朝中不少人都说
王安石变法是为国为民,却万万没想到他为达目的竟不择手段,铲除异己。
()”
八郎,你做得对,莫要妥协,正好我也趁着这个机会在汴京多住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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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辙却觉得这件事没这么简单,叮嘱陈太初将他远在齐州的寡母也一并接到汴京来,免得王安石真使什么阴险招数。
陈太初连连夸他想的周到。
最后两人达成一致,这件事不得对程氏与苏洵等人说起,免得家人担心。
他们两人刚说完话,苏八娘就牵着小女儿走了进来:“六郎说你们两个还如从前一样,每每碰到一起,总有说不完的话!”
陈念安是极黏陈太初的,一瞧见爹爹就往他身上爬:“爹爹,抱抱!”
陈太初含笑将小女儿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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