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歪理一大堆,鬼扯起来那叫一个气定神闲,指腹隔着丝绸睡袍有一搭没一搭地捻着她,慢条斯理地问,“你觉得不好吃?”
“……哪里好吃了。”
殷酥酥被他折磨得快要哭,小手慌乱地想要把他到处点火的大手摁住,可护住了这儿护不住那儿,脖子根和锁骨皮肤都泛起了浅浅的粉,“费疑舟你下流!”
“我觉得味道特别好。”
他语气一如既往的随意散漫,字里行间也四平八稳,指尖勾起她的下颔抬高寸许,满意地观赏她眼眸涣散意乱情迷的妖态,“你也很喜欢我吃你,不是吗。”
殷酥酥咬着手指轻轻啜泣起来,面红耳赤,摇头否认,“我才不喜欢……”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他食指缓慢勾勒过她纤细优美的脖颈曲线,薄唇贴近她左耳,哑声道,“明明喜欢得要命,刚才还又哼又扭地溅湿了我的鼻梁,偏偏不承认。”
这些虎狼之词殷酥酥是一个字也听不下去了。
她羞窘欲绝,这次直接伸手捂住了他的嘴,羞斥道:“闭嘴,现在立刻马上给我闭嘴!”
费疑舟眼底蕴着一丝很浅的笑意,没有拂开她的手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笔直而安静地注视着她,忽然薄唇微启,轻轻咬住了她纤细瓷白的食指。
殷酥酥被他撩得人都要炸了,被烫到似的,嗖一下把手缩回来,红着脸嗔道:“你这人怎么老是喜欢咬别人的手,属狗的吗?”
“纠正一下你的说法。”
费疑舟指侧轻轻滑过她的耳际颈侧,语气淡淡的,“我不是喜欢咬别人,我只是喜欢咬你。
你身上的所有地方我都喜欢品尝。”
殷酥酥无语,忍住对这神经质大少爷翻白眼的冲动,道:“你又来了。
我是一个人,又不是一道菜,怎么能用‘品尝’这个词?”
费疑舟凝视着她娇红妖艳的面容,轻描淡写地说:“可能这个措辞不准确,但是在我看来,你确实每次尝起来的味道都不一样。”
这位大佬时不时就会冒出一些怪诞古怪的金句。
这话倒是令殷酥酥升起了一丝好奇。
她眨了眨眼,搂住他的脖子往他贴得更近,疑惑道:“我是什么味道?”
“大部分时候很甜。”
费疑舟低头吻住她的脸蛋,哑声,“有时候又很辣。”
殷酥酥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他的弦外之音,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瞪
他,不解:“辣?什么意思?”
费疑舟莞尔,在她耳畔低低说道:“在床上的时候妖艳又火辣,勾得我神魂颠倒。”
殷酥酥:“……”
殷酥酥脸热得都快没知觉了,无奈又绝望,望着他由衷地问:“费先生,您知道吗,我有时候真的特别好奇这张金尊玉贵的脸皮到底是什么做的,怎么能比城墙转弯还要厚!”
这么不要脸不要皮的话,毫无压力地就能脱口而出,敢问正常人谁能做到?
听完殷酥酥的灵魂拷问,费疑舟这次微垂眸,竟难得地思考了两秒钟,方才淡声道:“我个人觉得,应该是天赋。”
殷酥酥:“……?”
费疑舟:“比如你天生脸皮薄,是与生俱来的天赋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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