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景山不太饿,吃了一碗饭便放下筷子。
江月白不吃还不觉得,一吃就收不住,运筷如飞。
陆南枝原本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但见炖肉越来越少,焦急拧眉,暗暗加快速度。
往日家中山珍海味,味如嚼蜡,今日不过一盆炖妖兽肉,口感干柴,却觉其味无穷。
“我再吃不下了,陆师姐你还吃啊?”
陆南枝饭添了一碗又一碗,吃得文雅,架不住量大。
最后肉盆里的烫都拿来泡了饭,吃得干干净净才放下筷子,掩面擦嘴。
“我吃饱了。”
陆南枝面色羞红。
谢景山扬眉,江月白呆滞。
陶丰年坐在远处抽着烟杆捶打腰背,笑意盈盈,天生灵体者饭量惊人,传言果然是真的。
吃饱喝足,三人不好在花溪谷逗留,趁着夜色早早离开。
“丫头,这些饭团和肉带上,足够你们剩下几天吃,若是无事,还是不要偷溜出来好。”
“放心吧爷爷,我们有分寸。”
正准备走,陆南枝取出一包灵石双手奉上。
“今日叨扰实在不妥,还让陶老破费,这点灵石还望陶老收下,聊表心意。”
陶丰年没伸手,江月白脸垮下来。
“陆南枝你跟我就这么见外?还是瞧不起我?”
“我并非此意,只是我……实在是吃得多了。”
“灵石收起来走,废话真多!”
穿过山间峡道,直到竹筏靠岸,江月白一句话也没跟陆南枝说,谢景山在旁边也不敢吭气。
江月白跳下竹筏,陆南枝莫名慌乱,“月白师妹,我不是那个意思。”
江月白转头,“那你什么意思,谢景山为什么不给我灵石,偏你要给。”
陆南枝站在竹筏上认真道,“陆氏家规有言,君子相交,需得敬而无失,恭而有礼。”
闻言,谢景山摇头叹气。
江月白被气笑,“你不觉得你这么规规矩矩,守着陆氏家规礼仪太累了吗?”
陆南枝沉默。
“你要修的是忤逆之道,还守陆氏家规做什么?”
“忤逆……之道……”
陆南枝瞳孔微颤。
趁着陆南枝愣神,江月白忽然踩翻竹筏。
噗通!
陆南枝坠入冰冷溪流,“月白师妹你……”
啪!
泥巴在陆南枝胸口绽开,如雪白衣,狼藉一片。
陆南枝怔住,从前谨慎小心,衣不染尘,她以为自己天生喜洁,此刻污泥沾身,心中却并无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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