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耐人寻味地过来,林烟慌张避开,没胆量回答问题,娶谁又如何,不都一样。
林烟出车窗外,发现没什么车辆,道路两边是沙漠,下一秒推门下车。
“是沙漠公路。”
高跟鞋就这么被她脱下放在路边,跑到沙漠堆里迎风沙肆虐,沙滑,她身体晃动了一下,很快又站稳。
保镖的车停在后面100米外,闵行洲熄火下车,保镖的车同样熄火下车,在不远不近的位置等候盯梢。
长长的沙漠公路,周围死寂无声。
闵行洲靠在路标指示牌边叼着烟,沉默地着脚边的细高跟鞋,她怀身子的时候挺能舍得不穿高跟鞋。
“闵总下来玩沙子吗。”
林烟捧起沙,忽然扭头扬开,盯着闵行洲手里的护照,感觉他像是有话要说。
闵行洲没出声,拿出打火机燃烟,卡嚓一声,第一回有风,火苗被吹熄了。
林烟靠近闵行洲,伸出手裹住火机给他挡住风。
卡擦。
腥红的火苗蹿起。
白雾缭绕间,两个人在无边无垠的沙漠里对视,那一眼的互相深沉,像要把对方融入眼底交缠,厮磨。
闵行洲微低着头,眯起眼,深吸一口烟雾,恶劣行径地喷在她脸上。
林烟呛到,挥手扇走,盯着那一缕溃散的余烟,始然挡不住尼古丁的诱引,“可以给我试试这烟什么味儿吗。”
闵行洲声音沙哑,“抬头。”
林烟顺着他的话,微微抬起下巴。
那半秒钟,闵行洲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吞一口烟雾的同时尽数将那口厚重的烟雾渡到她口中,放荡缠吻。
她要逃,闵行洲不肯放过她,扣住她后颈继续加深,着她屈辱到满脸通红的委屈劲儿才缓缓松开她。
男人抿了抿唇,“什么味儿。”
什么味,木质沉香和尼古丁缠融。
又有点清冽。
实际上,林烟体验更多的是来自于闵行洲的霸道,“呛呛喉,你抽的烟太烈。”
她说话,气息都不稳。
“林烟。”
闵行洲着她,“你名字谁取的。”
林烟回想,如实交代,“我父亲,我出生那天是在林家,佣人不小心把后院厨房给烧着火,窗外都是烟雾笼罩,我父亲说太旺了,都旺到着火了呢,林家大院都在一阵朦胧烟雾里,缥缈虚无,我父亲也说,最珍重的往往是你得到却抓不住的,于是,林烟。”
闵行洲蹙眉,然后嗤笑出声,“缥缈虚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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