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问他在
幽州的事?问冬素好不好?林钟表哥好不好?又说自己收到光州的信的事。
她的声音温柔如水,眉眼皆是笑意,好像两人不是在异国他乡的山洞,而是在光州老家。
在沈家外面的小树林,在学院外的竹林,在河堤下打猪草,在冬素的小木屋里吃着点心聊着天……
莫修谨那时刻紧崩的情绪得到缓解,听着阿沅姐轻声细语地说着过去,就好像在听一曲优秀的乐曲,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他贪恋般地着阿沅,好像要将她的样貌刻印在心底,虽然那里已经刻满了阿沅。
但此刻的独处是那么的梦幻,那么的不真实,他多希望时间能停驻在这一刻,两人永远在这小小的山洞中。
这让他劝阿沅姐赶紧走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
不多时,那炉药好像熬好了,阿沅上前将它倒随身带的竹筒里,像喝茶一样,吹了吹。
莫修谨顿时紧张地问:“阿沅姐生病了吗?(i)?()”
阿沅依旧笑而不答,待那药不太烫了,她才道:“你和师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来≧小♀?说≧♀?♀?≧(i)?()”
说完喝了一口药,莫修谨先是一怔,随即有点尴尬地道:“阿沅姐别怪我昨天骗你。
(i)?()”
阿沅笑道:“我当时就知道,你是骗我的,你才不会娶鞑子为妻呢!
(i)?()”
她又喝了一口,继续说:“你没有忘记,我其实是罗氏女吧?”
莫修谨不明白,她提这个是何意?
坚定地道:“在我心中,阿沅姐就是阿沅姐,你是蔡氏女也好,罗氏女也罢,都没有关系。”
并且,罗家还是他灭门的,罗氏早就不存在了。
阿沅又喝一口药,笑道:
“我也一样啊!
小盼有没有生病,以后还会不会病,都没关系,在我心里,小盼就是小盼。”
莫修谨心头大震,一股难意言表的情绪,从心尖漫到四肢,让他瞳孔一缩,嘴唇颤抖。
但很快,他就反驳道:“不一样的。”
阿沅摇头道:“都一样的!
我们都是继承了不好血脉的可怜人。”
“不同的是,你的血脉是有疯病,而我的,则是比疯病还要恐怖。”
得疯病只会伤害自己,而罗家人,则是伤害至亲,伤害他人。
“你说你的疯病应该在你这一代绝掉,我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
罗氏的血脉也应该在我这一代绝掉!”
“听说有些东西会隔代遗传,哪怕是生的儿女是好的,但难保孙子辈,会生出和先辈一样的坏种。”
阿沅极说少这样的话,莫修谨听的怔住,同时他心中的泛起警惕,总觉得自己漏了什么。
直到阿沅姐笑着举起已经喝了半杯的药,笑道:
“你不是问我喝的什么药吗?”
“小盼,你说不能娶我,说要我嫁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生一双儿女。”
“那我现在告诉你,不可能了!”
“这是女子绝育的药……”
莫修谨刷的一下冲到她身边,伸手就要抢那杯药,阿沅却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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