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哥的生母与众不同。
大宫女红绣端着毛巾热水,低垂着头,余光能瞥见良贵人鸦青色旗袍上的翠竹花纹。
知道她平日里沉默寡言,没想到跟亲生儿子独处,依旧安安静静的。
八阿哥在门口扎马步打拳,良贵人默默地。
八阿哥在窗前写字涂鸦,良贵人也默默地。
冰山美人有一张无可挑剔的脸,即便是雪天略显昏暗的室内,都白得像在发光。
然而这张脸上却长了一双幽黑无光的眼睛,仿佛随时都在走神。
明明同样的眉眼,长在小主子身上就是灵动可得很,但到了良贵人这儿却像是漂亮又吓人的蜡像的眉眼。
“这不会还要八阿哥先开口搭话吧”
红绣心里替小主子担忧,“哪怕她像惠妃娘娘那样绣绣花喝喝茶都好啊,干坐着也太给人压力了。”
然而良贵人并没有听到红绣的呼唤,不动如山,超脱凡俗。
她家大宫女晚灯接到了来自四面八方无数暗示,脸都红了,也没敢劝她什么。
最后还是天真活泼善解人意的小阿哥举着纸张哒哒哒跑过来“良额娘,我写的字。
好吗”
屋里的气氛一瞬间暖和了不少,小宫女小太监们齐齐舒了一口气。
良贵人“好。”
然后,没了。
可怜刚刚舒气的大家,一口气差点噎在喉咙里。
八阿哥仿佛没感受到良贵人身上的冷气,眼睛弯弯地笑了“我也觉得我写得好。
良额娘,前几日大哥带我出去打猎,说到一句诗,叫胡天八月即飞雪,良额娘知道怎么写吗”
良贵人起身,水滴状的白玉步摇在乌黑的鬓边晃了晃。
她走到胤禩的桌前,挑了一根中号的狼毫,沾墨、落笔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她写得很慢,一笔一划都分明。
皓白的腕子悬在冬天的空气里,让人想起稳稳当当散发香气的梅花。
都说字如其人,胤禩承认他没能克制住对这具身体亲生母亲的好奇,才故意试探,而结果确实出人意料。
打眼望去,那副字给人的第一感觉是枯瘦,横竖撇捺都仿佛肋骨一样锋利,没有柔软的连丝,也罕有弯曲的弧度。
你可以说她是不善法,才将字写成这般不符合审美的样子,也可以说这是有着强烈的个人风格。
“二十出头的妙龄女子,难道不该是写一手秀气的簪花小楷吗”
小系统大失所望,转头还要安慰宿主,“良贵人宫女出身,读识字已经很厉害了。
很多宫女都是文盲,抄女诫都抄不清的那种,良贵人至少还会默写唐诗呢。”
可惜它的宿主一点都不像是需要被安慰的样子,正兴高采烈地给良贵人吹彩虹屁“原来有这么多吗良额娘真厉害。”
良贵人被儿子夸了,也没什么特别的表示。
她神色淡淡地搁下笔“后面还有,我忘了,你得问娘娘。”
良贵人的大宫女晚灯上去想扶额,但手在额前拐了个弯去捋了鬓角。
“娘娘是娘娘,良额娘是良额娘。”
小天使胤禩比划着说,“今儿是良额娘教我,就是良额娘厉害。”
他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良贵人跑,等良贵人坐下了,又抓她的袖口摇晃。
“良额娘,这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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