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人千算万算,没算到文婷会死而复生,这下子他们没得讹了,可人失踪了,他们肯定也没少作医院。
二十几个人赶到医院的时候,我们已经离开了,后续的事情医生是怎么跟他们解释的,我就不太清楚了。
但当时我办手续的时候是留了家庭住址和电话的,再加上我出手大方,将近五万块的住院加抢救费用喯儿都没打一个直接开了,估计他们是把主意又打到我身上来了。
经过一晚上的精心谋划,这不就给我们安了个拐卖妇女儿童的罪,想以此来威胁我,进行讹诈。
因为据凌飞星说,前主都被他们给虐待傻了,他们咋说咋是,肯定是一点儿不敢反抗的。
到时候有文婷这个“证人”
,我要不给钱,那就坐实了我拐卖,牢底都得坐穿。
世人皆怕无赖和滚刀肉,恰巧这两口子算是两样占齐了,我要真是一点儿能耐没有,还真得被他们给讹上。
毕竟破财也总比牢狱之灾强吧?
可他们偏偏碰上了我,我比茬子还茬子,哪怕占据文婷肉身的不是凌飞星呢,我随便让哪个仙家附身,这个套也能解开。
现在他们反倒有把柄落在我手上了,我要不好好涮涮这伙王八蛋,都对不起他们造的孽。
全盘分析了一遍,为了求证,我还特意让红鸾元神出窍去查一下情况,看看是不是和我料想的一样。
等待红鸾回来的过程中,文家带来的人已经让陈刚和老忘川给收拾卑服的了,刚刚还气焰嚣张,此刻全都跪在地上告饶。
只有文父和文母还眼珠子血红的想要挣扎一下,冲着屋里喊文婷的名字。
可跟他们来的那些人里有些是纯粹来帮忙的,谁愿意跟他们吃瓜烙啊?
见他俩还七个不服八个不愤的,生怕激怒了陈刚和老忘川,真来个公事公办,有一个看着年岁比较大的男人上去就是几巴掌,接着就是一顿臭骂。
俩人这才消停了,大概也是觉得大势已去,蔫头耷脑的跪在地上,求我们大仁大量。
我牵起凌飞星的手,凑到她耳朵边好一番交待,最后给她一个自信的眼神儿,“走,出去看你老公咋收拾这帮人的!”
凌飞星没太懂我的意思,眨巴眨巴眼睛略显懵懂的问:“什么是老公?”
我无奈的揉了揉额心,“老公就是丈夫,夫君,相公…你男人的意思!”
听闻我一番解释,凌飞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轻啐了我一口:“臭小子,敢占老娘的便宜,不怕我一把火烧了你?”
我早都习惯她的雷声大雨点儿小了,嬉皮笑脸的凑到她颊边偷了个香,“你才舍不得烧我!
烧死我,你上哪儿去找我这么会疼人还怕媳妇的老公去?”
凌飞星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我仿佛都能听见她暗戳戳的磨牙声了,“再乱说话我真烧了你!”
说的是挺狠的,可从她眼神儿之中不自觉的放出的甜蜜光芒就知道,不过吓唬我玩儿的。
我俩亲昵的挽着手一起走了出去,她也的确很听话的没一见面就想把文家两口子给碎尸万段,不过看过去的眼神儿还是狠呆呆的,仿佛要吃人。
我捏了捏她的手心,又往左右趴墙头看热闹的左邻右舍瞅了瞅,“叔,婶子,大爷,大娘…咱都是几十年的老邻旧居了,还得麻烦你们大家伙给咱做个见证。”
左边张大爷马上接口:“你是说这些黑社会过来打你爷你奶的事儿吧?那没得说,我亲眼看见的,就那个——”
他伸手一指文父,“一拳打到了你爷的心口上,然后你爷就连着倒退了几步,差点儿没把你奶都给带倒了!”
要不是我知道以我爷的身手,别说只是这些普通人,就是有点儿功夫底子,四五个都未必能近得了他身,我真就相信了。
不过很有可能是我爷闪避的动作太快,可能让张大爷看花眼了,所以他倒不一定是存心撒谎。
紧接着右边院子的李婶也马上说道:“我也看见了,这是伙啥人啊?咋凶神恶煞的呢?你们老商家一辈子行善积德,咋还能碰上强盗呢?他们该不会是来打劫的吧?这不明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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