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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一块石头。

“师弟，真事了。”

“陈温。”

方应棠动了动嘴，再也控制骂出声，“再信你就天底下第一蠢货！”

陈温说话了。

他感觉方应棠都要哭了。

他轻轻凑到方应棠耳边，小声道：“那过半个时辰咱们换着。”

方应棠吭声，沉稳就当他答应了，闭目养神，上伤口被处理过，手法比他先前好太多，也疼了。

陈温变得极其嗜睡，往往睡一下又突然惊醒。

方应棠总告诉他时间才过去一会儿，可每次都样，陈温再蠢也察觉对了。

他板起脸，努力忆着师尊姿态，想用大师兄身份压方应棠，等他想好，伤口处突然一阵瘙，意越越深，直到他受了喊出声，“师弟，放下，好……东西爬进去了。”

方应棠起先并信，直到看见陈温挣扎中伤口又裂开了才脸一变。

他将陈温放到地上，自己则快帮他解开绑伤口布料。

刚解开一个小口，他就顿了。

那一瞬间，愤怒、惊愕在方应棠脸上纠缠，整张清俊脸扭曲到行。

陈温以伤口烂了，想凑过去看，露出地方被布料重新缠了上去，“虫子，伤口在结痂，也正常。”

“、样。”

会儿又了，陈温也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

接下去大部分都方应棠背陈温，偶尔力竭就两个互相扶持着走。

好几次陈温走到一半控制睡了过去，醒就在方应棠背上，他只好道：“又麻烦方师弟了。”

，陈温话也少了。

起先只左，现在右也开始了。

他除了睡觉，就在抵抗无止境意，明明做什，可体内灵力空空，身体也一点点虚弱下。

他变得极怕冷，体温也越越低。

方应棠在两周围放了两只小小鸟，它们跟着两，温暖焰总能驱散霾。

陈温让方应棠要浪费灵力，虽然方应棠并听他。

身体变化比陈温自己更清楚。

更何况就算再迟钝，方应棠那遮遮掩掩态度，也足以令怀疑。

终于，在一次休息中，方应棠昏倒在陈温怀里，而陈温也终于机会查看自己伤口。

他猜过许多况，外乎中了某种邪术、伤口坏死、灵力衰竭等等等，可看清前一幕，他依然控制什……上全鳞片。”

那银白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