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所周知,男人是不可能生孩子的。
温鱼吊着一张驴脸坐着驴车和其他几个被波及到的护卫一块回京城的时候,还在思索这个婴儿的问题。
虽然检查的不太仔细,只来得及匆匆一瞥,但隐约能看出死者的致命伤在脖颈处,并且死者是一个男性,年纪应该很小,大概也就十岁,这婴儿极有可能是凶手在他死后把他的肚子剖开,塞进去的。
这应当不是什么过失杀人或是激情杀人了。
这头负责拉他们的驴或许也很迷茫,后面为什么这么臭,因此它玩命狂奔,一个小小的驴板车跑出了奔驰的架势,进城的时候温鱼骨头都要被颠散了。
他们几个人仿佛生化武器,没人敢接近他们,温鱼深深相信自己和原主的倒霉体质绝对是超级加倍了,世界上怎么会有自己这么倒霉的人。
温鱼别说该思考以后怎么办了,她现在人都木了,心里只想再死一次。
——但求死前能让我洗个澡。
尸体一路抬回了大理寺,由老仵作负责验尸。
温鱼跟其他几个惨兮兮的官差一起站在空地上,心里只想日他们的仙人板板。
她不知道老仵作那边验的怎么样了,那个被叫小侯爷的人也不在这,估计找个地方沐浴焚香去了。
又过了一会儿,一个年长些的大婶捂着鼻子带她去净房洗澡,至于环境那当然是好不到哪去的,不过是淋浴这一点可太让人欣慰了。
还好现在是初秋,这要是冬天,几盆凉水下去,再结合一下古代的医疗水平,她估计都活不到秋天。
其实尸臭味光靠洗澡是很难洗干净的,这味道在皮肤上的黏着性非常强,一时半会是弄不掉的。
温鱼洗澡完后,大婶给了她一身衣裳,说是她女儿以前的旧衣服,温鱼当然不介意,是粗布的淡褐色裙装,温鱼只能庆幸现在没有镜子她看不见自己的模样。
她叹着气出门,大婶看见她出来,还愣了一下,就连说话语气都柔和了不少,“小姑娘,待会见了小侯爷,可得小心着些。”
大婶见她长得可真好看,心里不由自主就偏了三分。
她完全属于标准的美人长相,两鬓如鸦,明眸皓齿,然而最美的还属那双眼睛,仿佛从隆冬春水里浸过似的。
温鱼边往外走边下意识问道:“哪个小侯爷?”
然后她就迎面碰上了她刚说的小侯爷。
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来这个人是谁了!
在大邺,也只有安远侯府的世子顾宴,能被人称一句小侯爷。
顾宴极负盛名,他母亲是当朝长公主,父亲是安远侯,这家世门第已经是高的吓人了,而这人无论是才学样貌家世,皆是大邺数一数二,但不知道为什么,两年前他性情大变,如今的他,偏执阴骘,顽劣不堪。
他这两年和前二十几年的风评简直就是个大转弯,所以温鱼这具身体的原主虽然一直生活在犄角旮旯里,但也是听说过这个人物的。
该说不说,她很怕自己说错一句话就被他拉出去砍头。
婶子见他忽然出现,也是面色一僵,但很快便堆上笑意,上前行礼道:“民妇见过小侯爷,温姑娘已经沐浴完毕。”
这话怎么听起来怪怪的。
顾宴不咸不淡地应了一声,目光在她脸上停顿片刻,只说了句,“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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