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那张白皙的小圆脸悄然浮现了出来,和头像渐渐重合。
“盛哥,你能不能换个设备啊。”
刘青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带着点有心无力的哀叹。
盛曜摘下一边耳机,按下了老式磁带机上的暂停键,目光不是太善地看他一眼,“有事?”
刘青往身后抬了抬拇指,“周四晚上,和校花他俩吃猪肚鸡,吃完上课,赏个脸?”
“有时间就去。”
盛曜随口一应,重新将耳机带上。
手指触上老式磁带机的时候轻微顿住,盛曜微微偏脸,“没品。”
突然被攻击的刘青:???
“行行行,老古董最有格调,我们凡人不懂。”
刘青做了个拱手的姿势,为免再被盛曜开口嘲讽,先逃了。
耳机再一次流淌出那熟悉而让他沉溺的声线,盛曜闭上眼,五官眉眼的凌厉锋锐在这一刻尽数松懈下来,像是逃回了什么温柔乡。
刘青的意思他何尝不懂。
现代科技,要把磁带里的内容转为数字文件存档不能更容易,而且这事儿盛曜早就做了,这磁带里的东西,他手机里全部拷贝了一份。
但什么也比不上他手里这份母带。
独一无二,纯粹,而又从未改变。
就如他记忆里的那人一般。
只可惜……
盛曜眼前,渐渐浮现出了渝的脸,和今晚在公选课教室的回忆。
…
少年认真地听着台上的老教授授课,面容冷淡过平日,形状漂亮的唇瓣轻抿。
似乎是察觉到从旁而来的视线,渝微微将脸往另一侧偏过了一点,只留下了半边耳朵给那窥伺之人。
唇角的绷紧的弧度,似乎也因为不悦而更明显了一些。
…
盛曜无声地叹了口气。
只可惜,一切都只能如同磁带里的声音一般,永远地刻在不为人知的某处,唯有上了心就再也逃不出来的那孤身一人,永远在过往里打转,再离不能。
他缓缓睁眼,看向再一次因震动弹窗而亮起的手机屏幕。
微信自动生成的群聊头像里,两人的头像肩并着肩,小黑狗像是仰脸盯着天上的棉花糖,企望着遥不可及的所愿。
不过能这般看上一眼,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
周三这一天,在渝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就过去了,像是被时间老人给偷走了。
看着今晚课表里明晃晃的《中国传播学概论》,渝觉得自己似乎还没从第一节课的后遗症里走出来,就又到了上第二节的时候。
那个名为“传播一带三”
的小组,这两天就没有停过,全是童煦和刘青的消息,偶尔渝会回复一两句和自己有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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