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顿了顿,随即笑道,“他也不会疑我,端王哥哥看着我长大,就如我的亲兄长一般,最是了解我,而且,他还想让我帮他打突厥和高句丽呢。”
“……是吗?”
思安转开视线,垂下了眸子。
“你为我担心吗?”
卫渊看了她一会儿,轻声道,“是不是一直在为我担心?”
思安抿了抿唇:“我只是好奇而已。”
卫渊不作声了,只是弯了眉眼,就那样望着她。
炭盆里响起轻微的哔剥声,炭条已烧得火红,映在坐得不远的两人脸上,花厅小几上的一支梅,似乎也感觉到了缓慢升高的室温。
思安蓦地站起来:“我回自己屋里看书。”
“你——”
卫渊一怔,连忙也站了起来,既不想让她受冻,也舍不得这气氛,“这会儿屋里没烧上炭,哪有厅里暖和?”
“我喜欢呆在自己屋里。”
思安说着,就想绕过他出厅去。
卫渊明白她是又犟起来要躲着自己,既无奈,又有点郁闷,跨了一步拦住她:“你不想承认担心我,我不问了就是了。
别走了,就在这儿看书吧。”
思安被他的话和语气说得面上一热,只觉更呆不下去了,往旁边走了两步,又想绕过他:“我回房去。”
她面颊微微飞了红,即使做着男子打扮,仍是羞晕动人,卫渊不觉喉间一紧。
自从教她射箭那回后,他整个人整颗心便躁动得厉害,这时竟有些压抑不住,甚至不想等到此间事了,只想现在就与她分说清楚,现在就确认她是自己的。
“不许你走。”
他侧身挡住她,低声道。
思安走得急收不住,一下撞上他坚硬温热的胸膛,她一惊,立刻后退了两步。
卫渊随即迫近一步,两人之间呼吸相闻,他低头看着她微颤的眼睫:“你明明是担心我,为什么不承认?”
“……你让开。”
思安垂眸不答,只转身要往另一边走。
卫渊剑眉轻蹙,犹豫片刻,终是忍不住,伸手一把揽住了她的纤腰:“说了不许走,你抬头看着我。”
“你、你放开我……”
突然之间如此亲密,思安心慌起来,双手只用力抵着他,更不愿抬眼。
卫渊的动作滞了滞,明知道不该这样,这样不合礼数,可是……
他手上微一用力制住她的挣扎,将人彻底压进了怀里,右手抬起清瘦的下颌,迫她看着自己:“谢思安,你一直知道我的心意,是不是?”
两人靠得太近,洒在脸上的呼吸又轻又烫,掌心下的胸膛里跳得又急又乱,思安被迫仰面望进他的星眸里,心乱如麻,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虽然这次来凉州是为了卫瑶,可每日与卫渊这般相处着,与他一起谋划配合着,两人之间就仿佛前世一样,无需多说,便能默契相通,她抑制不住,抑制不住自己的贪恋,抑制不住心里一次又一次升起来的妄念,妄想她也许可以改变卫渊的命运,改变自己惨死的结局,他们两人也许都不必活得像前世那么痛苦,妄想她也许,可以留在他身边。
可他,偏偏那么相信杨景,她能改变什么?
“我想亲你……”
卫渊的声音更低。
思安心里一酸,身子已被更紧地搂进了他怀里,清冽又滚烫的气息如蜻蜓点水般试探了一下,接着,唇瓣被他含住,被他轻轻地吮着,贝齿也被轻轻顶开了,舌尖相触,两人都颤了颤,而后彼此急切地紧紧交缠在一起,急切地向对方索取着,急切地愈加深入……
在太原府醉酒那次明明还什么都不会,这时的卫渊却已不再青涩,只有愈加放肆的掠夺。
这样的感觉,这样的气息,都太熟悉太诱人,让思安只是被吻着,便有了酥软的感觉,这具身体还未经人事,可她心底的记忆和渴望却被唤醒。
腰间有力的手臂收得更紧,她的双臂亦不由自主,慢慢攀上他坚实的肩,停了须臾,却又落回到那宽阔的胸膛,用尽全身力气,一把将人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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