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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坦白（第2页）

听宋父说，在魏然的事情上，淮序没少帮忙，想来他近些日子费心劳力估计没怎么睡好。

小白瞧见淮序，哧溜就从宋时窈的怀里窜了出去，直奔他的脚边，动作快到宋时窈根本没来得及制止。

不由低声骂了一句：“小白！

你哪里是猫，你都要变小白眼狼了！”

如此一来，宋时窈憋在肚子里的火气突然就泄了，原先想好怎么指责淮序的话也缺了先制人的时机。

淮序听到了她的不满，弯腰将小白抱起，温柔地顺了顺它的毛，它格外熟稔地在他怀中找了舒服的姿势。

一个两个的都不站她这边。

宋时窈轻哼了下，没好气地问：“你来干嘛？”

淮序显然没想明白她的火气从何而来，在她面前站定，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会问我魏然的事。”

“他有什么好问的，提了也只有晦气。”

宋时窈从来不喜遮掩，喜欢和憎恨区分得泾渭分明。

“也是。”

淮序轻笑一声，不再提及。

他本身也没有奢望什么，只要魏然从此与宋时窈再不相见，就足够了。

忽然陷入一阵沉默，淮序正在考虑该怎么不露痕迹又妥当地把婚约告诉宋时窈。

经历了这么多的起起伏伏绝境艰险，淮序都能镇定从容地想出应对之策。

唯独面对宋时窈，他总是不得其法，相处许多年却还是难能合乎她的心意。

最后还是宋时窈忍不住先开了口：“淮序，我们的婚事如何了？”

“你都知道了？”

“嗯。”

淮序颇为意外，打量一眼她的神色不像气恼，缓声开口：“聘书我已经送了过来，接着就是三书六礼，至于纳征，我想留在你及笄礼之后。”

居然还能这么淡定，没有一点反应？

宋时窈嗤笑，也不必同他好好再说：“淮序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这是你我两个人的婚事，不只是单有你一人，你现在才肯告知我这些三书六礼的事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我不提你难道打算成亲当天才告诉我吗？！”

淮序早就料到这才是她正常的反应，没有退步，只低叹道：“窈窈，我有我的苦衷。”

“有什么苦衷你完全可以告诉我，而不是这样一直隐瞒下去直到不得不戳破的那一天。”

宋时窈尽量让自己心平气和下来。

说？如何说？

告诉她荒唐的前世，悲剧收场的结局，还是他无能为力的痛苦？

淮序不知从何说起：“窈窈，并非所有事都能宣之于口。”

宋时窈却摇了摇头：“淮序，这不一样，有些事确实不方便让他人知道，我可以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