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尘死死盯着地上那封已成黑灰的拜贴,狭长眼眸笑意全消,手按在肩头伤痕处。
“苏炽欢,你欠我的,总有一天我谢尘会让你尽数奉还。”
把他当狗一样戏耍,伤他如此之深,怎么能全身而退,转眼就笑意盈盈地勾搭上别人。
还是最下贱的奴隶。
她把他谢尘当什么了?
没有这么好的事。
——
炽欢入了谢府,侍卫领着她穿过大厅去了后院。
一路上,炽欢都未见到谢氏其他人,只有下人侍女垂立着。
自谢尘做了这谢氏家主后,谢氏其余人等尽数搬离了谢府,好似这里是什么人间地狱,有什么魑魅魍魉,也有外人传言是谢尘将其余人赶至别苑,甚至连原先的谢氏家主也是他手刃。
是他亲手弑父。
但其中缘由真相,谁也不知,不过都是市井传言罢了。
炽欢亦是不知。
她只知道,谢尘是个恨她入骨的疯子。
眼下,她却也不得不和他联手,互相利用。
与虎谋皮,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命丧虎口。
但炽欢别无选择。
侍卫领着炽欢去了书房,几人停在了书房面前的庭院。
书房在大厅后头,庭院草木深深,几要将整个书房掩盖,日色阴沉,莫名阴森。
侍卫青寒不敢耽搁,先去书房回禀,朝他们略一行礼便匆匆走了,庭院幽深,死寂可怕,四周也没见侍卫下人,一时便只剩男人与少女二人。
炽欢见青寒这神色,便知谢尘心情几何,不过她也不在乎,眼角眉梢仍是吊着春意,若不是身上缠绵着病气,怕是三月春色都比不上面前这个少女。
“野奴,给本公主。”
炽欢昂了昂下巴,示意他把装了人头的木匣给她。
面前的奴隶却没动,没有让步。
他站在她面前,高大挺拔的身躯将少女整个人都覆盖,他低垂着头,冷硬下颌紧绷,似是不想将手里的匣子给出去。
萧灼是天生的猎人,他的嗅觉敏锐得可怕。
就比如说此时此刻,直到今日,他高挺的鼻子仍旧能嗅到她主人身上的……别的男人的气息。
那个看似矜贵的男人。
与他主人纠缠不休的男人。
掐他主人脖子的男人。
萧灼沉下眼,视线不动声色的游弋,停在他主人那截脖颈。
纤细脆弱,又莹白如雪,无声地激着男人心底可耻的凌虐欲和摧毁欲。
上面留着另个男人的印记和味道。
而不是他萧灼的。
像是野兽要标记自己的领地和占有物一般,男人对面前的小姑娘有着极其强烈的占有欲和侵略性。
她是他的主人,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主人。
可是啊,这种欲望太肮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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