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小秘密呀小秘密,就不告诉你,就不告诉你时叙见过不少肌肉夸张的雌虫,他一点都不觉得那比他自己强壮几倍的身体有什么头。
好在景渊不会那样。
景渊是标准的宽肩、细腰、窄臀,身上没有一丝赘肉,他的双腿笔直而修长,自然流畅的肌肉线条十分诱人。
但是,他的臀部上去肉肉的,圆润又挺翘,一副很好摸的样子,想必揉起来会得到很棒的手感。
“雄主,您醒了。”
景渊微笑着说。
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内裤,还是穿了时叙的。
他大大方方地走到时叙身边,没觉得一点羞涩,能够凭借自己的本事吸引住雄主的目光,这是雌虫的骄傲。
时叙从床上坐起来,着送到自己眼前的腹肌,他有些不太习惯地抬起头仰视景渊。
雌虫总是对自己雄主的分外敏感,他慢慢矮下身子,轻轻挨到床边,一手摸上时叙的胸肌,一手撑在床上。
时叙不仅没有阻止景渊的动作,反而环住了景渊的腰。
景渊从中感受到了许可,所以他伸出灵活的舌头,一下下地在时叙锁骨处的虫纹上滑动,那是雄虫神经最为发达的地方。
时叙微微后仰,鼻腔里发出舒适的轻哼,以虫纹为中心,快感渐渐遍布周身。
景渊在时叙的锁骨上舔吻了一阵子,才顺着时叙的胸膛、小腹逐步往下,他双膝微微弯曲,持续向下,最后双膝落地,跪在了厚实的地毯上。
时叙揉着景渊的耳垂,然后摸上景渊的脖子,他似乎很喜欢掐着景渊的脖颈,大概这满足了雄虫的征服欲。
时叙的大拇指缓慢地擦过景渊的嘴唇,而景渊双唇一张,红润的舌尖撩拨着时叙,他顺从地含进时叙的手指,用舌头缠绕着吮吸。
时叙笑了起来,说“好了,放开吧。”
景渊着时叙的笑容,只觉得时叙这时候便是叫他去死,他都舍不得拒绝。
他多喜欢面前的这个人,喜欢到忘我,喜欢到飞蛾扑火。
幸而时叙是一把温柔的火,非但没有将他燃烧成灰烬,还愿意与他分享那珍贵的暖意。
时叙面向景渊,依然坐在床上,但双脚放到了地毯上。
景渊立即会意,凑上来用唇安抚小时叙。
毕竟是隔着一层布料伺候小时叙,景渊感到一阵不满足,他露出尖尖的牙齿,准备把小时叙从内裤里解放出来。
然而,就在这时,时叙卧室的门被人猛地打开,同时传来时希中气十足的声音“早上好啊,你们起来了没早餐已经弄好了,就等你俩下来吃了。”
映入时希眼帘的是时叙和景渊因震惊而愣住的脸。
随便是谁,只要一他们俩的姿势就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场面一度非常尴尬。
下一个瞬间,时希一巴掌把门重新合上,那“嘭”
的一声巨响,才算是把时叙和景渊从呆愣中扯了出来reads。
两人都沉默着。
景渊已经蔫了的小时叙,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应该继续方才未完成的工作。
“起来吧。”
时叙抬起手,想整理一下自己的衣物,但他和景渊一样,仅仅穿了一条内裤,没什么好整理的。
时叙的手换了个方向,扶住景渊的手臂,把景渊拉了起来。
景渊想了想,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半天憋出一句“对不起”
时叙被景渊的反应逗笑了,说“你对不起什么我是觉得我们搬家的议程得提上来了,我今天先让管家去挑选几栋合适的房子,我们明天就去。”
“好。”
景渊心里是一百个赞成。
他被雄父的家族赶出去了一次,又被景家赶出去了第二次,他很希望和时叙一同建立属于自己的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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