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从未遇到过的状况,几位修士不论男女全都慌了神,有人捂住了嘴,也有人下意识退得远远的。
还好,至少门反锁着,看不到里面的惨状,所以没人当场哭出来。
虽说教廷在北方的影响力约等于没有,可毕竟帝国没有明令禁止信仰诸神,在从古至今的惯性下,整个帝国都很少生教堂内的恶性事件,因此其他人的反应着实没有出乎林恩的预料。
“麻烦让一下。”
他挤开狭窄走廊上的众人走向那扇流血的门,顺手扶起了那位倒在地上的修女。
之后,林恩走的很小心,他不希望自己的皮靴上沾血,更不想因为沾血而踩出脚印,这是最基础的本能。
如果忘记这一点,自己杀了人以后也会留下线索,大忌。
无论如何,林恩终于是来到了门前,他微微侧身,右腿往后挪了半步,看样子打算踹开门。
“噢,等等,各位没有神父房间的钥匙吧?”
他突然转过来,看到所有人都摇了摇头以后,才继续抬起了那条后退半步的右腿。
嘭。
门开了。
比踹门声更响的是此起彼伏的尖叫。
神父阁下就坐在正对门的椅子上,看起来不太健康。
他的脖子上插着铁十字架,从领口到衣襟下摆都是鲜红一片,喷溅的血液对准了门,所以才会从门缝里流出来。
“啊,我突然想起一件事,谁知道去治安局的路,或者在路上找一位巡警过来,但我建议还是去治安局叫人,反正巡警最后也得这么做。”
林恩的建议终于调动了一名男修士。
看到有人去干正事了,他自己才走进了房间。
几位心潮澎湃的老年修士冷静了不少,或许是他的淡定感染了他们。
“把十字架插进脖子里,很有力量,也很有技巧,像是专业人士干的。”
“哦,不对,怼了两次,软骨都搅碎了,专业,但不多。”
“血液几乎没有凝固的迹象,说明死亡时间距离现在不远,死者一直呆在楼上。”
林恩没有去碰尸体,他只是把脸凑在眼睛往外突的神父遗体旁边观察。
在不上手的情况下,他无法得出更多的结论,于是转而观察起房间里的环境。
按照教廷法度,神父是管理一座初等教堂的最高职位,所以这个住处很不错,有两个房间,还有独立的卫生间。
林恩伸着脖子看了一眼茶几上的铁盒,里面满满的都是糖果,沙上摆着几本书,有关茶叶品鉴的内容。
他仔细又缓慢地打量着房间里的一切,织了一半的毛衣,刚写了一句“亲爱的扎克”
的信纸,还有其他一切细节。
“我猜,莫汉神父的脾气很不错,也没什么仇人,对吧?”
林恩背着双手问了一句。
大着胆子凑到门边的唯一一位男修士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青年修士是在问自己,因为对方是背对这边的。
“啊,是啊,整条街上的人都很尊敬莫汉神父,无论什么内容他都能聊上几句,而且从来不会生气。”
老头子说起话来就没完,“诸神在上,谁也没想到会生这种事,究竟是谁这么残忍,莫汉神父是个好人,他绝不可能得罪如此凶残的人。”
可以看出,他是自内心地感到悲伤。
林恩点了点头,看向瞪着双眼的神父,他比那几位修士都要年轻一些,可能只有四十来岁,就这么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的确令人感到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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