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再叫一声。”
薄言粗喘一声,紧紧地攥住琛柏书的手掌。
他力气很大,琛柏书疼的闷哼一声,薄言显然是听到了,揉捏的手掌蓦地一顿,但饶是如此,他也没有松开,反倒是眼眸通红,更加邪意地盯着琛柏书。
猩红的眼眸危险极了,眼底划过一道阴鸷,转瞬即逝。
琛柏书打心底忍不住退缩,但退缩的同时心底也跟着升起一股难言的感觉,他有些说不上上来,但神经的亢奋让他的感官一直处于一个顶峰的状态。
“哥哥。”
来回的几次不要脸皮,已经让他看淡许多,薄言如果都不介意,那他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事实证明,人都是犯贱的,他也不例外,薄言的威逼利诱给他一种刺激感,他就好像被薄言所重视,意识落在海绵上,没有个着落感。
欲落不落,一直在边缘徘徊游荡。
但是这样的薄言,还是让他有点心悸。
“荡荡啊。”
薄言眼底浮上血丝,内心的躁动让他忍不住舔着唇角。
许久,他才终于是纾解般地喘出一口粗气,嗓音沙哑满是忍耐,“你可真是想弄死我才甘心。”
他从未想到一个男人的声音竟让他这如此沉迷,酥软无助的腔调让他的胸口升起了一股很强烈的暴虐感,如果可以,他想直接将琛柏书搂在怀里狠狠蹂躏,特别是那张让他听的心乱如麻的小嘴……
他要看着那张小嘴颤抖,颤抖到连话都说不利索,也不算完!
“薄言……”
琛柏书胆怯地唤了他一声。
这一声,贯彻心灵,将两人的荒唐思绪彻底拉了回来。
顷刻间,薄言如坠冰窟,他看着琛柏书漆黑明亮的眼睛,心跳蓦地乱了一拍。
他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荡荡那么乖,可他却……可他却内心肮脏,淫乱不堪!
薄言为自己肮脏的思想感到羞耻。
紧窄的车厢里飘散的是清新的香薰,其中还夹杂着淡淡的男性气息,这是独属于琛柏书身上的气息,按理说他们走了一路应该早就嗅到,可并不如此,他也只是在现在才突然闻到的。
不对。
他脑袋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他闻到过,他这么告诉自己。
他闻到过,在酒店爬过楼梯的时候,在会场他低头和琛柏书说话的时候,在宴会结束他背着琛柏书上楼的时候,在晚上他们躺在一起的时候,在挤在一起看京剧的时候,在……
在……在……在随时的时候。
他都闻到过,只不过他从未在意,没有上心。
这可能就是所谓的心理作用,在他意识到这点之后,鼻息间的气息也尤为强烈,整个车厢都仿佛飘溢着独属于琛柏书的气息,几乎让他喘不过气。
他待不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可能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内心的抓狂暴虐,越发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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