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以为姜煜已经使出了浑身的解数,结果他还有层出不穷的新招。
宁姒两眼湿漉漉,捂着脖子说,“阿煜哥哥,你好过分”
姜煜笑着低头,“给你道歉,让你忝回来,如何”
“那还不如别道歉”
宁姒别开眼,姜煜又凑过去。
“算了算了,阿煜哥哥你再近些。”
宁姒作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模样,待姜煜离得更近,宁姒伸手将他脖子勾住,一个翻身将他压在榻上,随即坏笑着露出小虎牙,“阿煜哥哥,你要乖乖的。”
姜煜不闪不避,直直着宁姒,一点也没有被压的自觉。
宁姒两只手摁在他肩上,“阿煜哥哥你闭上眼。”
他这样着,宁姒觉得不自在。
姜煜唇角微微勾起,依言闭上眼。
宁姒凑过去,清凉的吐息喷在姜煜颈项,叫他竟有些微紧张起来。
她不会当真要忝他吧
下一瞬,宁姒用脸颊贴上姜煜的喉结,嘴里兴奋地催促他,“阿煜哥哥,你快咽一咽,让我感受一下它怎么动的。”
“”
姜煜觉得自己的喉结仿佛成了宁姒的玩具。
一咽,喉结便是一滚,宁姒则笑得欢乐,“阿煜哥哥,它在蹭我好玩,你再咽一下。”
惹不起惹不起,所以说不要轻易招惹宁姒。
几回之后,宁姒大概也觉得姜煜可怜了,从他身上翻下去,“阿煜哥哥,你是不是在和晚晚姐姐谋划着什么呀”
姜煜并不意外宁姒会察觉到,遂坐起身,“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你听说我起了疹子,却毫不意外我是装的,说明你知道晚晚姐姐也是装的”
宁姒气道,“你们一个两个都不和我说。”
“说了这些只会污了你耳朵。”
宁姒摇头,“我想知道,我什么都能接受真的。”
姜煜瞧了她一阵,还是将计划全盘告知于她。
“报复那一家子不难,难的是怎么把自己摘出去,所以我们找了个合适的替罪羊。
到时候狗咬狗一嘴毛,一定十分精彩。”
谢家二房确实被闹得鸡飞狗跳。
大房的下人甚至不愿路过二房,仿佛那里有层层霉云笼罩似的。
短短的时间里,二房的男丁女眷接连出事,暗地里有人传,这是被下了降头,要么就是做了坏事遭了报应。
杨氏带着面纱,哭哭啼啼地抱着谢清的胳膊,“夫君,我们家里一定是出了家贼了不说崖儿的腿,单单我用的那盒胭脂,一定是被谁调了包还请夫君彻查此事,还我一个公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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