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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着楼梯角边挂着的画问。

谢鑫昊吞咽的动作停顿了片刻，水汽隔着纸巾沾湿手指，他向何嘉，“怎么”

“直觉。”

谢鑫昊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轻笑，片刻之后又出声，“你觉得怎么样”

这回他直接向何嘉的眼睛。

“很好。”

何嘉说，目光坦荡荡的，接着他自己往前走，越过了谢鑫昊。

“其实我在今年的展览上到过挺多你的作品，陶瓷、雕刻，手工，但很难联想到它们都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谢鑫昊没打断。

“就算是一般人画画写字都会有自己的习惯，更何况是艺术创作者，但我不出你的风格。”

“这只能说明”

吉宇的声音却在这时响起“来了来了，”

“不好意思啊路上实在是堵，哎麻烦你了学弟还给我们带喝的”

对话被打断，缪露和吉宇姗姗来迟。

吉宇大口喘气，接过去也不喝，嘴上倒是说个不停，谢鑫昊面色不善地了他一眼。

来的可真是时候。

“说明什么”

他直接无视来迟的两人。

何嘉到他手里那杯只剩三分之一，心情颇好。

他弯着眼睛，像是不知道自己勾起了某人兴趣又中途掐断。

“下次再说吧，先说正事”

谢鑫昊手里的塑料杯发出咔嚓一声。

隔天深夜，a大寝室。

“哎何嘉，怎么那么晚还不睡”

邬小鹏下床了发现他桌子上还亮着灯，没开电脑而是用了纸笔在写。

手头上两份文件，一份工作室的详尽资料，另一份是青成的投资意向，这些天他开始着手对标。

何嘉盖上笔帽，“我吵到你们了吗”

邬小鹏连忙摆手，“没有没有，我被尿憋醒的。”

他凑过来了两眼，“你手上的项目不是早就结束了吗”

怎么上去比前段时间还要忙，那时候他都没见何嘉这么晚睡过。

何嘉三言两语带过，“这次是和美院的朋友一起。”

“美院八竿子打不”

邬小鹏实在尿急，话还没说完就不见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