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晗涵懵了下,与此同时,鄢知雀嘲讽的冷笑声响起“既然做了小三,挨打就要站正了。
我不在乎你和闻西珩倒底背着我搞过些什么,过去,现在,未来,都跟我没有关系。
但你要是非得一而再地跑来我面前撒野,就休怪我手下不留情。”
徐晗涵终于反应过来,不可置信地怒瞪“鄢知雀你怎么可以打人”
“你以为我想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
鄢知雀做作地吹了吹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但你恶心到我了,有本事就找你西珩哥告状去。”
她的笑容更冷了些“守好你的闻西珩,我鄢知雀才不屑吃这种回头草。
你听清楚了,我对你们那些破事,不,感,兴,趣。”
鄢知雀打了徐晗涵后,连日来阴云密布的情绪终于拨云见日,迫不及待想找人分享好心情。
可惜她打通凌卉卉的手机,那头传来的却是司乾不耐烦的声音“什么事”
“你怎么还没把手机还给卉卉”
司乾嗓音沉冷“禁足三个月,面壁思过,要什么手机”
鄢知雀无言以对。
这年头的狗男人怎么有这么多的品种
还一个比一个狗
“鄢大小姐,还有别的事”
这便是暗示她可以挂电话了。
鄢知雀没挂,“我找卉卉。”
电话那头骤然寂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凌卉卉久违的声音脆生生响起“歪,雀雀你都好久不找我了,你忘了你最亲的小可了吗,呜呜呜”
“听说你最近过得不太好”
“可不是么,老子简直没有没有,我过得很好呀。
早起早睡,告别电子产品,每天都非常健康,嗯,作息健康。”
“你那声吟哦是怎么回事”
鄢知雀啧了一声,“当我没有少儿不宜过么你们能不能注意点,这还打着电话呢”
电话那头凌卉卉轻斥“听见没有,雀雀让你注意点,丢不丢人啊你”
鄢知雀“你离他远点,我们俩说说悄悄话。”
凌卉卉默了默,然后问她“你是不是对我的处境有什么误解你觉得司狗能放我们说悄悄话”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明显因为“司狗”
这个称谓受到了狗男人的制裁。
鄢知雀恨铁不成钢“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凌卉卉嘻嘻笑“哎呀,谁让我是资深斯德哥尔摩患者呢。
没办法,我就喜欢过这种日子嘛。”
“”
凌卉卉终于想起来关心好闺蜜“你最近怎么样啊,没了我和闻西珩在你身边,是不是很寂寞”
鄢知雀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与徐晗涵分享了一下。
比如,她要求进公司、鄢父将她与鄢姿然分别下放到北京与上海的酒店、闻西珩莫名其妙来住酒店、徐晗涵来找她挑衅,被她打了一巴掌
“卧槽,爸爸才失联几天啊,你怎么就跌宕起伏、如此精彩”
凌卉卉后悔不迭,“特别是打那个徐晗涵,怎么能没有我在现场给你充场面呢”
“是啊是啊,那你还不赶紧踹了狗男人,奔向你雀爸爸的怀抱”
鄢知雀故意怂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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