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很残酷的东西
军区丢孩子的事情闹得轰轰烈烈的,军区也对此作出了诸多的调整,但是,一点不影响所有人逐渐淡忘这件事情
说起来也就是
哦,就是她们家倒霉丢了孩子
大家日子照常过,生活照旧走,没什么问题,这很正常,就像秦言她们,渡过了最开始的焦虑挣扎痛苦,到了现在,依旧该吃吃该喝喝该笑笑该上班上班该学习学习
如果忽略陶桉树比起之前更认真的学习,忽略阮冬青开始早出晚归不再摸鱼的班,忽略阮丹青宿舍深夜的灯光,忽略秦言每天不离开孩子的身影的话
一切好像确实没什么不一样的
小崽子继续蹦蹦跳跳,大人继续生活,犯人也继续,逍遥法外
没有一点线索
或许也是有的,只不过听起来,会有些骇人听闻罢了
自那天回来之后,阮丹青比以前沉默了许多,很多时候,她都想要把自己的猜测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出来,但是一看到阮冬青天真无忧又比之前多了稳重的脸,一对上她妈的目光,她就什么也说不出来
她要说什么呢?
说她那本该死去多年的亲爸还在,还是说她爸又收养了孩子,还是说这次事情因那早就离家的亲爸而起?
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甚至也没有明确的证据,她
“在想什么呢?”
阮丹青被突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再回头,就对上了甄映雪笑盈盈的目光
她穿着文工团的统一服装,细腰长腿,随意地坐在阮丹青旁边,手撑着地,微微向后躺着,脑袋看向前面的天空,轻晃着腿,带着山间轻风一般的自在,又染着丛林的野性,像是石间晃悠的小花,坚韧又自在
“你这几天都怪怪的,还在想着花花的事?那事又有谁能想得到呢,好在花花已经没事了,至于其他的,还是得向前看”
甄映雪侧着头看着阮丹青,出声安慰她
“你这样子,大家看着都不习惯呢”
“很明显吗?”
阮丹青摸了摸脸,她觉得自己藏的应该还是挺好的
“超级明显,你以前温温柔柔的,看着就想多看两眼,现在啊”
甄映雪伸手把眼角往下拉了拉,皱起一张脸
“像是泡在雪里的苦瓜,冰冷冷的就不说了,还苦苦的”
阮丹青被她的样子给逗笑了,但是没一会儿又收了回去,又变成愁眉苦脸忧郁的模样了
“说起来,我还没和你说过我的事吧?”
甄映雪也没继续问下去了,只是跟着她一起看向前面的彩霞,目光也逐渐悠远,好像在透过天空,看向另一个地方
“我现在这个名字,其实是廖团给我取的,我的原名啊,叫甄芳娣,我们那边啊,要是头一个是女儿的,名字都得带点睇啊籽的,像我大姐就叫芳籽,三妹叫芳旺,四妹叫芳嗣,小弟叫望宝,你应该没听过吧?”
她笑了起来
阮丹青确实有些惊愕,她们这边,虽
然也少不了重男轻女,家家户户都想要儿子,但是这么取名的还是少
“怎么说呢,我们那边啊,女人总是有干不完的活,地里的活家里的活样样都少不了女人的影子,每天就跟陀螺一样停不下来的。
你走过那边一看,干活的女人占大部分,男人啊,就喝小酒打牌吹牛,自在得意”
“那里啊,比这边闭塞得太多了,光是离开村子去镇上,都要走五六个小时。
我是十四岁那年遇到廖团的,那一年,我家里打算把我嫁出去,用三十块钱彩礼,送我小弟去上学”
“我大姐也是,当时我弟生病了,就把她嫁出去换了二十块钱,太远了,她出嫁后我就没再见过她。”
甄映雪神情带着几分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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