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珠藏显然对自己想要问什么胸有成竹,她抿了口茶,问道“礼典里说,亲蚕礼之前,需要有五、五日斋戒。
后两日的致斋,不能吃荤。
这荤,指的就是肉食吗”
严嬷嬷小松一口气,这题简单,她当即就回道“不是,这里头的戒荤,是不能吃葱、蒜这些气味刺激的食物,倒并非是不吃肉食。”
谢珠藏若有所思地点头,又详细地追问了礼典中,有关亲蚕礼前中后期的礼仪。
谢珠藏问得很细,但是严嬷嬷有问必答,答得还极快。
严嬷嬷见谢珠藏微微凝眉,心中不仅松了一口气,还腾升了几分窃喜。
谢珠藏未免也太小她了。
她既然敢来毓庆宫教谢珠藏礼典,对“亲蚕礼”
的礼仪早就是烂熟于心。
更何况,扈昭仪一心想着成为皇后。
身为扈昭仪的得力下属,严嬷嬷自然要将这正宫方能有资格参加的大礼,了解得一清二楚。
谢珠藏又抿了一口茶,她停顿的时间里,像是在费神想刁难严嬷嬷“亲蚕礼后,还有劳酒。
本、本该由皇、皇后娘娘酬谢祭、祭祀的,内外命妇。
但我代、代替昭敬皇后亲蚕,这礼仪,又该怎、怎么办呢”
“这好说。”
严嬷嬷见谢珠藏想了半天,也不过问了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唇边不由得挂上了淡淡的笑容“由姑娘捧着昭敬皇后的灵位,按照亲蚕礼原本的仪式,完成劳酒即可。”
谢珠藏也笑了“原来如此。
多谢嬷嬷指、指教。”
严嬷嬷瞳孔一缩。
然而,谢珠藏并没有给她机会去证实心中的疑窦,而是摆出了一副送客的模样,让槐嬷嬷将严嬷嬷、熊嬷嬷和司籍都送出了西殿。
严嬷嬷一走出前星门,立刻就低声问身边的司籍“谢姑娘问的问题,在礼典上记载了吗”
司籍怀中抱着礼典,闻言连忙翻了起来。
她不知道严嬷嬷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是她翻到之后,朝严嬷嬷摇了摇头“谢姑娘问得很细,这些都是礼典上没记载的,得是参加过亲蚕礼才能知道的事儿。”
司籍又谄媚地夸赞严嬷嬷“严嬷嬷不愧
是扈昭仪身边一等一的心腹,您对亲蚕礼了如指掌,谢姑娘不过是个未经世事的小娘子,料她也挑不出刺来。”
然而,严嬷嬷听完司籍的话,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笑意。
司籍脸上的笑也挂不住了,忐忑地问道“严嬷嬷,是出什么事儿了吗”
严嬷嬷冷笑一声,嫌恶地瞥了司籍一眼“你也不想想,如果只是想要刁难我,谢姑娘为什么会选礼典上未曾记载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内容”
司籍一愣,难以置信地道“您的意思是”
严嬷嬷面沉如水“她从始至终就没想过要刁难我,她想的,一直就是从我这儿,套出亲蚕礼更多的细节。”
严嬷嬷的声音沉下来,掺杂了她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意味“我居然被一个小娘子摆了一道”
司籍不敢说话。
原本走在她们身边的熊嬷嬷,此时抬头了严嬷嬷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缓了缓步子,离她们二人更远一些。
谢珠藏心满意足地坐在西殿,将严嬷嬷讲述的亲蚕礼的细节一一记下来“这样,我心里就有数了。”
槐嬷嬷也直到此时,才醒悟过来谢珠藏的用意。
她慨叹一声“老奴不如姑娘太多了。
老奴瞧她那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就来气,还满心想着姑娘得给她一个下马威呢。”
“得要实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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