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着将人平放在床榻上,胸膛不小心压在了她乳上,她立刻轻哼起来。
“又疼了?”
他皱眉,看她双眼闪着水光点了点头。
“好胀……帮帮我。”
她轻解开自己的衣衫,将领口拉开一些露出,蹙着眉半醉样子,如洁白花瓣上的一抹嫣红,娇憨艳丽。
找了乳母来,哺乳的事也轮不到她,成日里双乳胀得很,这两个月她都难受着。
将外衫一层层褪去,就见到里头两层内衫的双乳突挺拔处已经湿了一片。
她难耐地轻哼起来,言渚叹了口气将她内衫都解开,被裹住的双乳露了出来,两个乳尖没被揉搓也已经胀得嫣红,乳尖上含着些许乳白水迹,才靠近就能闻到一股乳香。
双乳的浑圆形状比从前又大了一些,显得更加丰润绵软,她伸出手轻轻按了按双乳,乳尖那股水迹就这样顺着乳侧淌下。
“疼……”
这样按着也是难受,她挺了挺腰蹙眉说。
敏感异常的乳尖被柔软的粗粝舔弄,她全身战栗起来,双乳也颤得更厉害。
“嗯……”
他的手揉着她紧实腹部上薄薄的软肉,看到了下腹处几道竖纹。
“别看……”
她撇过脸蹙眉,“不好看。”
怀孕后再细心将养还是留下了一些斑痕,言渚吻了吻她下腹,又揉了揉她的头:“受苦了。”
她想起生产时的阵痛也委屈起来,在他怀里掐了掐他手臂算是报复。
言渚熟练地轻柔按着她饱胀的乳,舌尖戳碰着她挺立硬着的乳尖,让人身子彻底软下来,而后缓缓含住她涌着乳汁的茱萸,用舌头轻轻剐蹭,身下的人娇喘不断,点滴泄出来的乳汁在轻柔的抚摸按弄下涌出更多,奶腥味儿灌在他嘴里,他喉结微动就将那乳汁咽下。
过了一阵她终于舒畅了些,却更放肆地娇喘轻吟起来。
所有的低声嘤咛都化作撩拨他心绪的羽毛,她抬腿用膝盖抵在他命根处,打转碾磨,隔着厚重礼服生生将那东西蹭得坚硬起来。
“要不要洞房,嗯?”
她听见他抑制不住粗喘,笑得得意。
他无奈捏了捏她肿痛的乳尖,听她蹙眉轻哼,而后便除去自己的衣衫。
她拨开他最后一层内衫,扶着宽厚的肩膀坐了起来,而后从床榻上摸索了一番拿出一个锦盒。
打开的时候,言渚脸色就变了。
那是一对手钏和一对脚链,他要是没记错,是上回来府中的舞姬留下的。
陆思音还没回军营的时候,他就过去帮着巡查,两个月前在城外救了一队胡人商队,本来以为就结束了,谁知道半个月后他才回府就听到里头的丝竹声。
那时候她才刚生产完一个多月,言渚还奇怪是她哪里来的兴致,乔赟便接嘴说:“是那胡商送来的五个舞姬,说是谢您救命之恩。”
……
“你放进去的?”
他已经开始头疼了。
“不是,人刚送来,陆将军就见到了,直接就叫进去跳舞了。”
言渚只觉得这不是报救命之恩,是要他的命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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