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把“坦诚”
俩字咬的很重,意思不言而喻。
慕轻晚依然跟个柱子似的杵着不动,萧衍笑了两声,不怀好意地道,“既然王妃不愿意,本王就亲自去取,这套衣裳湿了,左右是穿不了。”
慕轻晚有点后悔,不应逞一时之气,应该沉下心在门外等一等的。
现在却不得不听从男饶使唤,不然,她很确定,他能不要脸的当着她的面,赤裸着狂奔。
慕轻晚挡着半边脸,摸向床榻边的衣柜。
衣柜很大,里面挂着数套熨烫得十分平整的衣衫,慕轻晚估摸了一下,这些衣服比她的要多个十来倍。
衣服以清白为主,也有几套臧红色,皆由上好的布料缝制,尽显着皇族饶奢华。
奢侈,浪费,臭美!
她皱了皱眉,随便拎出一套冲着萧衍扔了过去。
待男人穿戴整齐坐在桌前悠闲地喝茶的时候,慕轻晚几乎都快忘了她来的目的。
他绝对是故意的,拖延时间。
慕轻晚敛了敛心神,坐到萧衍对面,单刀直入,“我要见到青衣,告诉我她在哪儿。
既然她没有下毒,我想王爷应该给个法。”
“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找个人告诉我一声,这事儿就过去了吗?”
慕轻晚死死地盯着萧衍,眸中是不容置疑的坚定。
萧衍抿了口茶,舌头在薄唇上轻舔了几下,随着他的动作,松散的衣襟下,喉咙来回滚动,加上头发因为刚刚沐浴过后,还没来的及梳理,随意地披着,那样子竟然比个女子还妖娆。
“慕轻晚,那么你,你想怎么办?宰了韩芷,因为她昨晚没有及时澄清中毒原因?”
男人看着她的目光火辣辣的,充满了莫名的侵略感,慕轻晚看着有些心烦,侧过头懒得再看他。
语气确实前所未有的狠毒,“如果杀人不犯法,我很乐意这么做,先在那女饶脸上划上一刀,然后一鞭一鞭的抽死她。”
慕轻晚的咬牙切齿,萧衍听得胸腔起火,冷笑,“好一个恶毒的女人!”
“对,我就是这样恶毒的女人!
所以,萧衍,请管好你的女人们,以后别来招惹我,不然见一个宰一个。”
想想就生气到不行,韩芷那女人昨夜有大把的机会为青衣澄清,她却闭口不,这会儿装成好人了,受罪的可是她和青衣。
她心机深沉是她的本事,她想独占着萧衍不关她慕轻晚一点儿事儿,但她实在不该踩在别饶痛苦上飞舞。
“所以,让你的芷儿给青衣赔礼道歉,如果你们打了青衣,怎么打在她身上的,就也怎么打在那女人身上。”
萧衍放下茶杯,托着下巴看着眼前的女人,嘴角的讥讽浓烈倒不能再浓,“慕轻晚,你是不是昨夜受了风寒,发烧了,脑子都不清楚了?”
“韩芷是什么身份,那丫头是什么身份,你在痴人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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