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消雨歇,颠鸾倒凤之后,不可能一直溺在其中,总要醒来面对。
廉子芩自昏睡中睁开眼,窗外已经由傍晚的昏黄转为都市的黑夜,车灯霓虹映照着,漆黑也成了五彩斑斓的昏黑。
嘶
只是抬头窗外这个动作,就牵动到了不可名说的痛处,疼得她暗暗嘶的一声痛呼。
立即地,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恼怒
倒也没幼稚到踢踹几脚身边的贯戟,发泄恼怒,只是暗想贯戟这可谓是严重的以下犯上了吧,竟敢侵犯她这个主家,还没轻没重,即便是走火入魔受影响、自我控制减弱,那也是犯上了
恼怒过后,再回想起昨夜的情景和滋味,再次肯定,果然合欢宗宣扬的双修欢愉无比的论调,就是无稽之谈
她昨夜除了疼,还是疼,根本就有所谓的欢愉。
就算最后最后有点不一样的滋味,那也是伴随着疼的。
也怪她这具凡胎不中用,别说和贯戟专修肉身和灵力的强壮灵躯无法相比,就是她之前那副灵躯也远不能比,太不经折腾,现在真是腰酸背痛而那处又最痛。
罢了罢了,在贯戟跟随她千年,一直忠心耿耿,不过是走火入魔噬主了一回的份上,就忍了这份痛吧。
不忍也得忍,不然这痛还能飞走了
黑夜中,刚刚噬主完的家将无声睁开眼,将枕在臂弯怀中的小姐的一举一动,都了个清楚。
相比如今凡胎、神魂中也没神识之力可用的小姐,他躯壳终究是原装,即使受伤不轻,即使无灵力可动用,黑夜中视物如白昼也是肉身本来具备的能力之一。
小姐以为他睡着了,但他怎么会睡着,又怎么舍得睡着
家将单方面订了奴契,小姐伤他伤、小姐死他死,小姐之所感亦是他之所感。
所以,整个过程中,小姐疼痛大过欢愉,他也是知道的。
对他来说,整个放纵噬主的过程,便是他的欢愉、小姐的疼痛在他的感官中交加,加上心中千年的妄念终于得以满足的那份病态满足感
这样的感受,他怎会舍得沉沉睡去,而不是回味余韵
廉子芩若有所感,转头抬眼向贯戟,黑暗不能视物的夜里,只隐隐可见俊挺的五官轮廓,和一双黑夜中都泛着红光的眼。
“贯戟”
到底还是走火入魔了吗不知道是否丧失了理智。
家将嗯一声,声音中几分悠长余韵和低沉沙哑,“是,小姐。”
回答内容再温驯不过,但联系前情,可没有半分温驯
廉子芩突然间就觉得脸热,“你现在是走火入魔状态,但还有清醒意识,没完全丧失理智也是幸运了。
你现在还好吗”
昊荒界修真者一旦走火入魔,就会彻底成为魔人,丧失意识和理智,但攻击力却会比身为修真者时高上一大截。
除了她枯芩医仙老祖在内的寥寥几个医修,可以在病患未彻底成为魔人之前治一治,其他无不都是走向了自毁的末路。
很少有走火入魔后,自己扛过去的。
家将知道自己现在的双眼是个什么样子,大概就像黑夜中凶狠的兽的眼,猩红嗜血,凶狠贪婪,但他并未闭眼,“小姐,我感觉很好”
廉子芩听着,忽然察觉贴住她腰侧的一只大手掌动了,她此刻本就敏感,不由短促地“啊”
一声,在刺得全身一抖的同时,下意识就往手掌反方向逃开
但这样一来,就正好逃向了家将的怀里,现在的状况是,她微侧身体、半扑在家将怀中,身上未着寸缕
这状况真的是,不可名说。
“”
昏黑的室内,陷入片刻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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