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七喜声色俱厉,胭脂这才稍稍收敛了一些,但面上仍旧是那副惫懒的神色。
她抬起一只手,懒洋洋地捶了捶肩膀,眼波流转道“七喜姐姐既然不让去,那便不去了呗。”
。
七喜一抿嘴唇,强硬地命令道“你现在就回房去”
。
胭脂一撇嘴,转身向宫女休息的耳房走去。
七喜注视着她的背影,就见她细腰纤纤,一身宫女的普通衣裳居然也能穿得风姿绰然,更兼着行动间如弱风摆柳,婀娜生姿,不像是宫女,倒像是倒像是秦楼楚馆中请来的红牌姑娘
她对着胭脂的背影,狠狠啐了一口。
心里明白这绝对绝对是有人眼红吉灵得宠,所以打点了内务府,送了这么个活宝来给主子添堵
主子多难啊。
她还记得这个冬天,主子病恹恹地靠在床头,她一边抹眼泪一边给主子喂药。
那时候主子已经半昏迷了,有时候清醒,有时候糊涂。
她每次喂一口就要给主子擦一下嘴角流出的药汁,所有的人都在背后说,说西侧院的吉常在怕是没多少日子了。
再后来,主子昏睡了十来天,却奇迹般地大有起色,能吃能睡,身体恢复起来。
然后阴错阳差地,在皇帝面前露了脸,这才有了翻牌子侍寝的机会。
老天保佑
想想这一路走来的种种,七喜就要抬袖子擦眼泪。
主子终于熬出头了,眼着大好的日子还在后面,她一定要护好主子,决不能让这狐媚子惹出什么事端来
七喜握紧了笼在衣袖里的双拳,随即又放开,她强迫着自己平复一下心情,转身往小厨房的方向走去。
小厨房是进门东边的耳房,虽然是耳房,但是收拾得窗明几净,灶台上锅碗瓢盆一应俱全,全部排放得整整齐齐。
小达子正带着新来的小太监,两个人在小厨房里忙得团团转,小达子额头上全是沁出的汗珠,一颗颗大晶莹,眼着就要往下滴落。
七喜皱皱眉,从怀里掏出一块粗布帕子,扔到小达子脸上道“擦擦你的汗,仔细别落进主子的饭菜里。”
。
她平素说话都是温柔可亲,小达子极少见到她这样,心知有异。
他一把抓住帕子,没头没脸地胡乱擦了一通,随即凑上前来,笑嘻嘻道“七喜姐姐谁敢把我们七喜姐姐惹恼了我第一个不放过他”
。
七喜了一眼那新来的小太监,只见他正弯着腰,拿着葫芦水瓢从水缸里打水,默默在一旁听着两人对话。
七喜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对小达子道“谁惹闹了我可不就是你主子要的糕点,半天还没送来,这才差我过来瞧瞧。”
,她说完,向灶台上了,做出一副不耐烦的表情道“好了没”
。
小达子一叠声道“好了,好了姐姐可催死我了”
,就他从温盒里极小心地拿了一碟红糕出来,那红糕中糅进了桑葚汁,颜色紫红,由上而下,渐渐变深,恰似层林尽染。
瓷盘是淡粉色,瓷胎细腻,釉质莹润,中间是手绘的一大片荷叶图案,荷叶团团,下有一支碧莲斜斜伸出水面。
那荷叶用了天青色釉质,栩栩如生,惟妙惟肖,猛地上去就好像盘子里本来便放了一片极小的荷叶一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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