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心一惊,随即矢口否认,“没有,我没拿这么多钱。
冤枉啊。
警察同志,我真没见这么多钱。”
“那你见了多少钱”
张鹏把记名册丢在江平面前,“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情况跟我们说明清楚。
你要知道,现在涉案金额已经达到了五百元,是可以拘留的。”
小警官康飞唱着红脸,“对啊,江同志。
我们既然来找你,肯定是掌握了些相关证据。
你现在把情况说清楚了,是可以减轻或者免清处罚。”
江平在泼也是在家属院泼,小老百姓一个,对找上门来的警察自己心先虚了下来。
她扶着椅子的把手,向坐在门口双眼通红的孟宁,跟找到能害她的人似的,试图扑在孟宁身上。
不料,半途被康飞烂了下。
江平扯着嗓子哭喊道,“宁宁,你这是干什么天地良心哦,谁拿了你们家五百多块钱我这一辈都没见过这么多钱谁拿了谁不得好死。”
孟宁咬牙狠着劲,掐了自己手腕细皮一下,眼眶瞬间蓄上了泪,着江平,大般的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来。
“三伯娘,我知道你和三伯父是担心我和我弟妈走了,爸死了之后,拿不住钱。
所以,才把我爸葬礼上人来给的人情钱都拿走的。
可是,三伯娘,这县城谁不知道我爹玩的名声,家里早就没了一分钱。”
孟宁眼泪止不住,抱着冬冬,双泪涟涟。
“三伯娘,这马上都要入冬了。
我们冬冬学校要交碳暖费,我们姐弟两连个做冬衣的钱都没有。
三伯娘,您哪怕是跟我们姐弟五块十块的,好歹让我们姐弟两过个冬啊。”
孟宁守灵三天,昨晚又熬了个夜,脸色不可为不憔悴。
素静着个小脸,杏眼红肿,蓄着泪珠,巴掌小脸上全是泪痕。
哭的楚楚可怜,委屈路人听了都握拳。
何况,门口那些热闹的人。
门外,人群很快议论纷纷。
“孟西两口子也不是人了,人爹死了,还不够可怜,怎么还能拿这两孩子最后活命钱这不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吗”
隔门大婶义愤填膺,“他们这是要人命啊杀人啊警察同志,你们一定要好好审审他们。
他们这是犯法”
“人胳膊上还带着孝呢。
这亲爹刚走,他们夫妻两就开始拿捏人孩子了。
警官同志,可千万别把孩子放他们家养。
他们家养不出好孩子的他们家二儿子之前就偷过我们家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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