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轼抬起头“七种颜色,刚好一天一种。”
把图片给展卷全部发过去。
祁轼没有走的意思,没有穿上衣服的意思,也丝毫没有放开程梨的意思,继续抱着程梨玩手机。
“祁轼,”
程梨去掰他的胳膊,“你这样没穿衣服,抱着我不太好。”
“是我没穿衣服,又不是你没穿衣服,占便宜也是你占我的,你怕什么”
他胡搅蛮缠,一直赖到展卷过来。
还好展卷动作极快,没用多久,就拎着几个大袋子过来了。
祁轼半裸着来开门,屋里还有个脸红透了的程梨,展卷丝毫没有意外的样子,淡定得让人佩服。
他放下袋子“祁总,买到了,也洗好烘干了。”
还对程梨笑笑,走的时候,贴心地帮他俩把门又关好了。
袋子里是五彩缤纷的内裤,祁轼翻了翻“都是你挑的,我现在换上给你。”
程梨吓了一跳“我不用。”
祁轼笑了“你刚才了那么多别人的照片都没害羞,我的就害羞”
我那不是被迫的吗程梨在心中哀嚎,再说真人和图片能一样吗
忍不住又他一眼。
脑补一下他只穿袋子里的东西的样子,就能把人逼疯。
祁轼观察了她的表情一会儿,忽然妥协“好,那下次再给你。”
下次还有下次
祁轼总算走了。
等他再过来的时候,衣服已经换了。
没再穿他刚刚嫌弃不舒服的西装,而是不知从哪摸出来的工装裤配短靴,上面是件紧身做旧线衫,绷得能清晰地出胸肌的轮廓。
衣服的肩臂上有两道破口,露出鼓胀的三角肌,也不知道是衣服原来的设计,还是他自己干的。
程梨忍不住多他几眼。
他起来和平时很不一样。
他进进出出忙忙碌碌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等程梨放下红线,傍晚出来吃饭的时候,就明白了。
家具全部不翼而飞,墙被铲成一块一块的,地板全部掀起来扔到旁边,偌大一个客厅变成了满地狼藉的垃圾场。
程梨吼他“祁轼,你是属二哈的吗”
只不过在月老办里待了一下午没出来,他在外面犹如没主人着的二哈,居然把原本好端端的客厅全给拆了。
虽然这本来就是他家,可是不知为什么,每次让他连了红线,程梨就会觉得对他负有一种莫名其妙的责任,好像没好他,就对不起原来的祁轼。
祁轼满脸不在乎,反而挺开心,搂住她的肩膀往旁边带。
“不急,客厅刚开始动手,还没弄好,不过我已经让人把咱们的卧室重新装过了,你去。”
谁们的卧室
祁轼推着程梨进了卧室。
他原本简洁大方阳光充足的房间不见了。
墙壁和天花板都包上了泛着光泽的红木护板,地上换成厚重的织花地毯,沙发也变成了夸张的欧式。
窗子被厚重的丝绒窗帘遮了个彻底,一丝日光都不透,奢华复杂的顶灯和壁灯倒是璀璨地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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