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
谢闻澜断然拒绝,他怎么可能给别人做戒指,随后突然想起这是丈母娘,立刻又道,“……换成胸针什么的也是可以的。”
周萱彻底被他逗笑了:“我现在信你确实挺在意南南的了。”
她放下墨镜望向谢闻澜,“不过……你既然这么喜欢他,又有能力解决,为什么不告诉他这件事呢?”
谢闻澜沉默了。
他不是不想,他是不敢。
他和南渡的关系并非像他们以为的那样牢不可破,像冬日里树梢上的一点雪,稍稍一点风雨就化掉了。
所以他牢牢护着,不敢让外界有一丝一毫侵蚀到这里的机会,甚至大声讲话都不敢。
“两个人在一起不是光有激情和爱就可以的,特别是对你们来说,信任、勇气、包容,这些更加重要,”
周萱终于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南南太过敏感,很多事喜欢闷在心里,但是他不说,不代表也他不知道,也不代表他不在意。”
周萱看了眼手机,开口:“他已经在开股东会了。”
“您说什么?”
周萱叹了口气:“我也刚刚才知道,是关于……撤销刘培元的董事席位。”
“我不同意!”
几乎就在南渡刚刚提出,立刻就有人站了出来:“刘董是我们公司的元老,这样年为公司做的贡献有目共睹,怎么能说解雇就解雇!”
坐在侧位的刘培元耸肩冲南渡笑笑,像是看一个不懂规矩的后辈。
南渡没理会他的挑衅,目光转向身边的副总,示意他开始。
副总拿出报告:“各位股东可以看一下刚刚发在手里的
这份报告,刘培元先生管理的市场部,但就外贸这一块,去年同比下降132,本季度更是缩水了234,去年12月,刘培元先生不顾董事会决议,私自将本该用于材料的投资放在了营销上,致使公司共5批产品因为质检不合格而返厂重做,共计亏损15亿元……”
副总的每一句都掷地有声,这份数据逻辑清晰内容详实,股东会不管事但他们不傻,没有人愿意看着自己的财富缩水,很快开始议论纷纷。
“综上,我们认为,应该解除刘培元先生的董事席位以及公司职务,保留其股份分红权利。”
简而言之,可以每年给你点养老费,但是想碰公司,门都没有。
“乔南渡!”
这分明是在股东面前下他的面子,刘培元终于坐不住了,“你不要欺人太甚!”
“刘叔,”
南渡拂了拂手腕,漫不经心看他一眼,“我想我已经足够仁至义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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